“這群刁民!”
姜哲怒不可遏,把茶杯摔在地上,摔的水花四濺。
“他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公子動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行,這件事我絕對不能善罷甘休。”姜哲站了起來。
“必須要給他們宋家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知道,宣平伯府的厲害。”
“到時,人人都以為我宣平伯府好欺,還真當我伯府落魄,后繼無人。”
“爺!你打算怎么做?”管家詢問道。
此一出,姜哲憤怒的話語一噎。
“怎么辦?怎么辦?”
他只知道,他是一定要報復宋家的,可是究竟怎么報復,他還沒想得出來。
于是轉頭詢問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你是我宣平伯府的人,是我最信任之人,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姜哲大手一揮,直接把事情交給了管家。
管家無奈,他們爺嫌事不操心,結果想出來一個主意,還鬧得弄巧成拙。
結果自己,被人揍了一頓不說,反而惹惱了宋家,這回宋家,肯定更不肯賣帽兒山了。
有什么辦法補救,管家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只能站在一旁,默默的唉聲嘆氣。
片刻,猛然抬頭,“爺!老奴倒是有個主意……”
“什么主意?”姜哲來了精神。
管家上前兩步,附耳一番。
轉天。
二郎就知道了昌平伯府的計策。
原來姜哲上衙門,把宋家二郎給告了,罪名就是無辜打人。
此時,二郎正在縣里查賬......直接被官差帶進了縣衙。
趙縣令眼里閃過得意,正愁沒處抓宋家的把柄,宣平伯府的公子,就把二郎送了上來,真是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
“宋懷武!”趙縣令敲了敲驚堂木,高聲喝著。
“宣平伯府的長公子,狀告你無故毆打,你可認罪?”
“不認!”二郎搖頭,身子吊兒郎當的往那一站。
“他有啥證據,說是我打的人,有證據你就拿出來。沒證據,可別隨便冤枉人。”
“你嚴肅點!”趙縣令狠狠一拍。
“這是公堂,不可咆哮公堂,否則本官依法治你。”
“呵呵!”二郎撇嘴,狐假虎威,小人行徑。
等他拿到賑災賬冊,第一個干掉這個趙縣令,看他還得不得瑟。
“本官再問你一遍,姜公子狀告你打人,你究竟是認還是不認?”趙縣令再次說道。
“不認,我沒打過。”二郎搖頭,“沒做過的,我為何要認。”
說到這里,二郎輕蔑的一笑,轉頭看向姜哲。
“喲呵!不是說是啥伯爺來著,咋變成了長公子。”
“冒充朝廷功勛,這是啥罪名來著……”二郎撓撓腦袋,詢問似的說著。
姜哲一噎,仿佛被人踩到了痛點。
一張臉泛著青色,他本來就是伯爺,只是……
管家立刻上前一步,“我家爺,是宣平伯府的長公子。”
“如今,老伯爺已經過世,理當由我家公子繼承爵位。”
“只是繼承爵位的旨意,還未頒布,正等著朝廷批復,也算不上是冒充。”管家解釋著。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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