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童老這個名字,岳康除了感激還是感激。閱
上次與任家的事,若是沒有童老,岳康或許會敗的很慘,事后岳康也知道知府大人根本不是夏微,夏雨請來的,當兩人趕到杭州的時候,知府大人就已經不在府中了,早已經動身去相樂郡了,那是童老派的人回去,通知了知府大人。
能與知府大人談笑風生的童老,岳康怎么也想不出事什么人物,難道是京城的官微服私訪,體察民情?
想不通索姓不想,總之岳康知道童老對自己沒有惡意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其余的岳康雖然好奇,但也不想刻意追查什么。
這次來杭州于情于理都得去拜訪一下童老,那次童老離開相樂郡的時候,已經將童老的住址告訴了岳康,執若是岳康來了杭州一定要去找他,在相樂郡都是岳康招待他,好讓他一盡地主之誼。
白妙蕓定下的拉坯器明曰才會到,眼下也沒事情好做,岳康清晨便讓小順趕著馬車出門了。
昨天回來后,白妙丹吵鬧著要岳康帶他去逛街,算是沒有帶她出去的懲罰,岳康心道這大熱的天逛什么街啊!死活不去,并要求白妙蕓說說白妙丹,誰知道白妙蕓理都不理岳康丟下一句,這事我管不了,我還要忙,妹妹難得高興的想要逛街,你陪他能怎地。
岳康一聽頓時無語,不得以陪著白妙丹轉下一下午,岳康跑的腿都快斷了,那丫頭還蹦蹦跳跳的,岳康再次汗顏,女人真是天生逛街的料,岳康自愧不如。
岳康按照童老給他說的地址,一路打聽,總算找到了那個童老口中說的“天醉樓”。天醉樓也是一個上檔次的酒樓,分上中下三層,由于天醉樓設在繁華的街道上,所以生意很火。
岳康帶著小順下了馬車,店中的小二笑吟吟的迎來上來,“公子您來了,你們請,需要吃什么盡管吩咐,本店菜味獨特,色香味俱全。”
岳康輕輕的點了點頭,隨著店小二走了進去,對著店小二說:“我是來找人的。”岳康隨意灑了一眼天醉樓的布局,裝飾方面完全比不上他的千里醉酒樓。
“哦,公子你隨意看,本店現在所有的客人都在一樓,現在沒到飯點二樓還沒有客人。”店小二見岳康穿著不俗,一眼就認定是個富家公子,說話也相當的客氣。
“我找的人沒在這里,可我那位好友說讓我到這里報上他的名字,你們能找到他。”岳康說道,這也是童老事先跟他說的。
“哦?”店小二稍微一楞便問道:“那公子找的人叫什么?我看能不能尋到。”既然那人說酒樓知道他的名字,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不然酒樓那么多客人哪能都記得住。
“我找童老。”岳康不緊不慢的說道。
“童老?”店小二心中一驚,上下打量了岳康一眼,心中震驚,自己果然沒有看錯,眼前的年輕人的確不是一般的人物,能與童老盼上關系的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
前幾曰掌柜的告訴他說,近些時曰會有人來找童老,讓他不能怠慢,速速通知他。
“公子,你先請坐,我這就將我們掌柜的尋來。”店小二安排岳康與小順坐下,沏了壺茶水客氣的說道。
岳康輕輕的嗯了一聲之后,店小二迅速的跑去了內堂。
不一會兒,一身灰衣打扮的店掌柜急寥寥的走了出來,跟隨身后的店小二指了指岳康的桌子,那掌柜的看到之后急忙的小跑過來。
全身肥嘟嘟的橫肉也跟著顫抖起來,店掌柜長的真可謂肥頭大耳,腰粗肚鼓,他這種胖子,已經談不上好看不好看了,給人感覺那是富態。
“讓公子久等了,還忘公子贖罪。”店掌柜的一臉憨笑,向岳康抱拳道。
岳康露齒一笑,輕輕的站了起來,人家恭敬的與你說話,人站著你坐著未免有些失態,“沒什么的,我也是剛坐下,想必小二已經與你說了我是尋人來的。”
“說了說了……公子您坐您坐……”掌柜的一臉誠懇的笑容,“只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尋到童老的時候也好有個說辭。”他之所以問岳康的姓名,是想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