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東西叫恩,有一種東西叫情。閱
從某種意義上說余昊天是白妙蕓的恩人,畢竟人家救過白妙蕓兩次。
那份感恩的心還是有的,再加上在白妙蕓心中余昊天一直有著良好的印象,所以白妙蕓答應余昊天的邀請并不是唐突之舉,更不會是春心大動,想與情郎去浪漫曖昧。
試問人家救過你兩次,如果向你提出一個不算過分的邀請,即使心中有些不情愿,你怎么好意思拒絕人家?至少白妙蕓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這個年代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單獨出去難免會讓人緋緋語,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點道理白妙蕓還是懂的,所以白妙蕓答應了余昊天的邀請。
辮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妙蕓與余昊天一同離去了,瞪大了眼珠子,“大小姐,就這樣跟余公子走了?有點不正常啊!要是以前即使八抬大轎請大小姐來,大小姐也會毫不留情的拒絕,小順你可不知道以前追求大小姐的人猶如過江之鯉,叢林飛鳥,一個接一個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前幾年白家的大門都快被踏破了。”
小順聽后咂舌,他以前在窯廠工作哪里會知道這些事情。
“不過嘛!咱們大小姐眼光頗高,對那些人不屑一顧,總是冷面相對,久而久之那些人也識趣的放棄了,哼,那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還想追求咱們大小姐,真是自找苦吃。”辮子說著說著涂抹橫飛,好不激動。
“憑著自己有兩個臭錢拽的跟天王老子似的,我呸,也不想想無非他們出身比較好罷了拽什么拽,那些人里面沒有一個比得上姑爺的。”辮子心中不平的說道,忽然想起跑話題了,又道:“跑題了跑題了,看我說到哪去了,小順你對大小姐這次跟一個男人單獨一起游玩,怎么看?”
小順望著白妙蕓和余昊天的身影,不確定的說道:“可能是處于感恩之情吧!”
辮子點頭說道:“我看也是。”
岳康一行十人,九匹馬狂速疾奔,在街上蕩起一層層塵土。
岳康心中著急不停的催促唐雪見跑快些,他唯恐那個余公子對白妙蕓不利,不親眼看到白妙蕓心中著實不踏實。
九匹馬行駛在管道上,疾馳如飛。
忽然見到前方兩匹快馬,相對而來,對面的兩匹馬跑的也很快,不停的抖動馬韁似乎有什么急事。
對面馬背上的兩人貓著腰,身子微側,馬鞭甩手抽打在馬的屁股上,傳來馬兒一陣陣的嘶鳴。
行在最前頭的唐雪見最先看清對面的來人,微微側頭對著岳康說道:“幫主,前面兩人是小五、小六兄弟兩人,他們也是負責跟隨白小姐的。”
不用岳康吩咐,唐雪見一勒馬韁,嚕……那馬兒嘴巴吃痛,身子不由的一仰,發生一聲嘶鳴,速度一下子減慢下來。
行在岳康身后的馮長老和牛夜雪幾人,也看到了前方的來人,均都勒住馬韁,馬兒前蹄騰起,嘶鳴一片,均都停了下來。
等眾人都停下來后,身后的塵土便涌了過來,馬兒一個個的打著吩鼻,四蹄不停的踏地,發出嗒嗒嗒參差不齊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