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岳兄弟他不喝咱們……喝……”
牛郎說完大碗與岳康一碰,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邊喝邊朝外嗆,酒水順著脖子,流滿了全身。
岳康今天也豁出去了,喝就喝大不了一醉。
當岳康喝了一口碗中的酒,就感覺不對,怎么這酒一點勁也沒有,跟涼水似的,于是說道:“牛大哥,這酒怎么沒勁了,你喝出來了沒有,味道跟剛才不一樣了。”
“啥……沒勁了,岳兄弟我看你是喝多了,哈哈……哦……”牛郎一頭栽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他已經喝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哪里還嘗出酒是什么味道。
岳康使勁的晃晃腦子,難道自己真的很多了,又喝了一口,感覺還是跟涼水一樣,稍微清醒的腦子,立刻明白了,這酒一定是被人摻水了。
王新德和萍兒聽到岳康的包廂中沒有了動靜于是敲了敲門,里面也是沒有回應,于是便走了進來,望著在桌子旁東倒西歪的三人,兩人均露出無奈的表情。
之后王新德下樓去喊人了,大刀幫有負責的人一般都在千里醉酒樓,主要是怕有人鬧事,幾個大刀幫的兄弟上來后,見幫主喝了爛醉如泥,忙過去兩人將牛郎攙扶了起來,另外兩人攙扶住木單。
王新德另外又喊了千里醉的兩個伙子,架住口中不停吹大氣的岳康。
隨后大刀幫的兄弟找來了一輛馬車將牛郎和木單扶到馬車上,由于岳康跟他們不一路所以就沒上馬車。
等牛郎和木單被送走之后,岳康還迷迷糊糊的說拜拜。
“德叔,岳大哥怎么辦哪!”萍兒擔憂的問道。
王新德說:“還是找人將小康送回白家吧!”
“那怎么行啊!白家那么遠,岳大哥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現在最好讓他休息會。”萍兒說道。
“要不扶小康在千里醉休息一會吧!”王新德也沒太好的辦法。
萍兒直接否決說道:“千里醉里面太亂了,岳大哥休息不好,這樣吧!德叔,你在這里盯著把岳大哥送到我住處吧!方正也不遠。”
“這樣也好,那就麻煩萍兒你照顧小康了,千里醉這邊有我在你放心好了。”王新德其實早想到了萍兒的住處,但他沒好意思開口,現在萍兒說出來了,他當然同意。
萍兒和她的母親現在都在千里醉工作,她們的家在十幾外的山村里,每天來千里醉很不方便,于是她們就在千里醉附近租了一個小院子,平時母女倆就住在這里,自從來千里醉工作她們便很少回老家了。
千里醉酒樓的兩個伙計,架著爛醉如泥的岳康,在萍兒的帶領下來到萍兒的住處。
萍兒打開大門之后,對著兩個伙計說你們回去吧!我將岳大哥扶進去就行了。
兩個伙計將岳康交到萍兒手上,就回去了。
若是岳康剛才出千里醉酒樓的時候,腦子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現在被風一吹,徹底的醉了,別說走路了連站都站不穩了,腦子更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萍兒將岳康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岳康的身子一下沒主心骨的壓在她的身上,嘴里哇哇的想吐。
“岳大哥,你堅持一會馬上就到屋里了。”萍兒吃力的拖著岳康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向屋里挪去。
她那柔軟的身軀,幾乎是背著岳康一百多斤的身子,而且岳康還不停的倒歪,可想萍兒的吃力程度。
本來萍兒是可以讓兩個千里醉的伙計將岳康送進屋子的,可畢竟那是她的閨房,怎么能隨便讓人進去。
等萍兒將岳康拖進屋子,放到床上之后,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
萍兒幫岳康脫了鞋子,平放在床上之后,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萍兒站在床邊看了柔柔的看著岳康,見岳康口中不斷的出這粗氣,嘴巴一張一合的,萍兒又看到岳康熱的滿頭大汗,忽然想到了什么,忙跑了出去。
等在進來的時候,手中端了一盆清水,里面放了一條毛巾。
萍兒將一盆清水放到凳子上,挽起袖子將毛巾撈了出來,擰干之后走到床前,輕輕的坐了下來。
眼眸似水的看著岳康一眼,伸出手細心的在岳康臉上擦拭了起來,她在給岳康擦拭汗水的時候,心中很緊張,這可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一個男人,清晰的能看到男人白凈而俊俏的面容。
萍兒的感覺心跳在加速,臉上漸漸的紅潤起來,心中嘭嘭直跳。
突然,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岳康一下子抓住了萍兒的手腕,嘴中含糊不清的說道:“昔兒,昔兒,你的臉治好了,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岳康緊緊的抓著萍兒的手再也不舍得松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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