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很快的來到天醉樓,天醉樓的趙老板看到岳康之后,臉上一喜,忙迎了上來客套幾句,趙老板可是記得岳康的,能與童老一塊喝酒稱兄道弟的人物,他就是想忘記也是很難,他知道岳康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不敢怠慢,熱情的招呼岳康。
趙老板看到白妙昔之后,心中驚嘆,真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子,但他看的出白妙昔是岳康的女人,只是在白妙昔身上停留一會,就挪開了眼神。
“哈哈哈哈,岳小弟你可算來了,你可把老頭子想壞了。”童老人還沒進天醉樓,就傳來他的大笑聲。
岳康看到童老之后忙站了起來,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童老哥,看起來比前段時間又年輕了不少啊!”
“哈哈哈哈,老頭子我一看到岳兄弟就能年輕十歲,岳兄弟,你可不知道,你離開杭州之后,老哥著實掛念你啊。”童老高興的說道。
岳康嘿嘿一笑說道:“童老哥,你是掛念我啊!還是掛念我的酒啊!”
童老被一揭穿,也不尷尬,忙說道:“兩者皆有,兩者皆有。”
“童伯伯,近來可好啊?”這時白妙昔走上前來,帶著燕燕的笑容對著童老說道,白妙昔已經知道童老是童媚藍的爹,按輩分自己應當稱呼童老為童伯伯,岳康喊童老為童老哥,白妙昔可不敢喊人家什么老哥。
聽到白妙昔說話,童老將目光轉移到白妙昔身上,只聽他咦了一聲,眉頭微皺,瞪著眼看著白妙昔,感覺白妙昔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有著不好意思的對著岳康問道:“岳小兄弟,這位是”
岳康輕輕的拉住白妙昔的手,溫和的說道:“童老哥,難道還沒看出來么?”
“啊她是妙昔。”突然童老大驚一聲,隨后臉上狂喜,“她真的是妙昔?”童老不確定的問道。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如假包換。”
只見童老一拍大腿,哈哈一笑,“岳兄弟,妙昔的臉治好了?”童老都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沒被治好人家能水靈靈的站在自己面前嗎?但童老實在是激動,替岳康感到高興。
“童老哥,都自己看到了還用問我啊!”岳康調笑道。
童老哈哈一笑,“岳兄弟,今曰我高興,非要喝個大醉不可,走去我家里,現在媚藍剛好在家,讓妙昔和媚藍好好聊聊,咱們哥倆好好喝酒。”
隨后童老帶著岳康三人去了他家里,童老的住處離天醉樓并不遠,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就趕到了。
岳康走進院子,隨意的看了一下,院子不是很大,與自己現在居住的四合院差不多。
岳康等人剛進院子,可能是童媚藍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屋中走了出來,微笑著向岳康打了聲招呼,當童媚藍看到白妙昔的臉被治好以后,歡快的拉住白妙昔的手,再也不舍得撒開,很快的兩女便聊到了一塊。
“妙昔啊!妙蕓姐姐現在做什么呢,好久沒有見她了。”童媚藍拉著白妙昔的手往屋里走,好不熱情。
白妙昔答道:“姐姐,現在忙著家里的生意,她也常常在我面前說想你這個姐妹了,她還說等忙完這段時間來杭州看你呢。”
岳康和童老望著兩女,均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隨后岳康和小順搭手將車上的酒全都搬了下來,童老看著一壇壇酒杯搬進屋里,那笑的是格外的燦爛,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
童老讓岳康和小順去屋里坐一會,他親自去燒幾道菜。
岳康取笑道,童老哥你還會燒菜。
童老立刻不滿的說道,切,等著便是。
岳康爽快一笑,帶著小順進了屋。
屋里,童媚藍拉著白妙昔坐在桌前,兩人開心的聊著,見岳康進來童媚藍招呼岳康坐下后便問道:“岳大哥,現在妙昔妹妹的臉治好了,你一定很高興吧!”童媚藍巧笑連連的說道。
岳康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必須地。”
岳康的樣子惹的童媚藍和白妙昔噗嗤一笑,兩女都是那般美到了骨頭里,坐在屋中像是開在屋里的兩朵鮮花給外的鮮艷。
“岳大哥,這次來杭州主要做什么來了。”童媚藍問道。
岳康清了清嗓子說道:“媚藍,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一個教書的夫子?”岳康說完之后很招搖的站了起來,學著老師的樣子,背手抬頭,手中只差再拿把扇子了。
童媚藍燕燕一笑,脆聲說道:“倒蠻像的。”
“什么叫蠻像的,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夫子,媚藍,你可聽說過天德書院。”岳康問道。
“嗯,天德書院是杭州三大書院之一,我當然聽說過。”童媚藍說道。
岳康哈哈一笑,“好吧!我現在告訴你,我就是天德書院的教書夫子,如假包換。”
“什么?你是天德書院的夫子。”童媚藍聽后噌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眼中難蓋的是震驚之色。
“不就是個夫子么?媚藍妹子,你怎么這么大的反應啊!”岳康心道,即使你驚訝我是個夫子,也不至于這么夸張吧!
童媚藍重新坐回凳子上,饒有興趣的看了岳康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之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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