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媚藍忙一笑說道:“我沒事,岳大哥剛才說若是見了他們夫子,怎么樣啊?”
岳康咧咧的說道:“哼哼,若是我見了他們的夫子,我會端一盆狗屎扣到他頭上,并且踹他幾腳,然后瀟灑轉身,說句你連狗屎都不如還配做夫子,回家種地去吧你,媚藍,感覺我這個處置方法怎么樣,過不過癮。”
童老聽后岳康的話,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喝在口中的酒,一下子從鼻子眼里嗆了出來,直嗆的童老轉身不停的咳嗽,童老再次轉過身來,看著岳康的表情充滿了同情,心中想道岳小弟啊!岳小弟我不讓你繼續說了你卻還說,這次你要倒霉了。
童媚藍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紅,頓時見一片煞白,只見童媚藍緊緊的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岳大哥的注意實在是高,很好很好。”
岳康被童媚藍直瞪瞪的眼神看得心中發虛,這丫頭的眼神怎么了,我怎么看著她恨不得將我吃了,今天我可沒得罪她啊!
白妙昔望見童媚藍臉色不對,她心中也很納悶,童姐姐是怎么了,感覺今天有些不正常呢。
小順現在還哪里有心情看別人,他看什么東西都是飄的,而且酒勁越來越大腦袋徹底的眩暈起來。
童老直接將目光移開,不去看岳康,似在說事不關己還是不看為好。
童媚藍妖異的一笑說道:“岳大哥,你是不是還給他們的夫子出了一個對子,對子是“調琴調新調調調調來調調妙”而他們夫子給你回的是“種花種好種種種種成種種香”是不是這樣岳大哥。”
“啊”岳康心中一驚,不敢相信的看著童媚藍,“媚藍,你怎么知道,難道你認識我們班里的學員他們告訴你的?”
童媚藍直接無視岳康的話,繼續說道:“而他們夫子說你的對子簡單至極,休得囂張,并且給你出了個對子,上聯是“頭乃朽木雕成,無腸肚、無心肝,在臺上耀武揚威,儼然一般角色”,而你很快的回了下聯是“劇是前人編造,有帝王、有將相,下野時垂頭喪氣,簡直不是東西”岳大哥我說的對不對?”
岳康聽后跟看鬼一般的看著和童媚藍,瞪著大眼珠子,要知道自己寫下聯的時候班里的學員根本沒有看到,就算童媚藍認識自己班級的學員,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岳康心中忽然翻起驚濤咳浪,臉上的汗水啪啪的滴落下來,似乎他猜到了什么,又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那就一個冷汗狂流啊!
童媚藍邪邪一笑,看的岳康心中發麻,童媚藍如放重磅炸彈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岳大哥,你猜的沒錯我就是高海書院的教書老師,而你口中的那個吳語洋就是我的學生。”童媚藍說完之后,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岳康,嘴角掛著說不盡的壞笑。
岳康如公雞般的呆立當場,他做夢也沒想到童媚藍竟然是高海書院的老師,這一驚非同小可,岳康頓時如石化一般,瞪著大眼珠子一動不動。
童老早就憋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看到岳康的囧態笑的皺紋都皺到一塊去了,像是枯老的菊花,他要看看岳康這次該怎么收場。
白妙昔顯然也沒想到童媚藍竟然與岳康一樣,都是教書的老師,“什么?媚藍姐姐,你現在做老師呢?”白妙昔驚訝的叫出聲來,但隨即看到岳康,白妙昔也是心中滴汗,剛才岳康可將對方夫子罵的不輕,要知道罵的那人可就是童媚藍哪!
“妙昔妹妹啊!你家相公的字,寫的實在不怎么樣,你說是不是。”童媚眼神看著岳康說道,從懷中掏出了岳康回給他的下聯,岳康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寫的,有了這東西岳康想不承認童媚藍是高海書院的老師都不行了。
岳康剛才說拿狗屎扣人家頭上,弄的白妙昔也非常的不好意思,臉色不由的一紅,歉意的一笑,心中那是無比的愧疚啊。
糗大了,糗大了,不帶這么丟人的,岳康的老臉不由的再次紅了,“那個,這個”岳康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實在感覺沒臉再待下去,忙拉起白妙昔對著童老說道:“哦!那個童老哥我書院里還有些急事,必須要走了,咱們下次再聊,下次再聊,告辭”
“岳小弟,這就走啊!再坐會吧”童老憋著笑意說道。
岳康死活不敢在待下去了,連看童媚藍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岳康拉起醉眼朦朧的小順就走,小順還支支吾吾的說,姑爺這么早就走啊!
臨走時,白妙昔扭過頭來歉意的看了童媚藍一眼,童媚藍燕燕一笑,她根本沒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等岳康倉皇而逃之后,童老和童媚藍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直笑的兩人腰都直不起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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