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后背的衣襟,低下頭:“鄔遇,如果歷史改變了,你就不會再去做修理工。那我們……會不會根本就不會認識了?”
他腳步一頓。
“不會。”
他轉身,手摸上我的臉頰,那指腹白皙柔軟,不復粗糙,只有工科男人細細的繭。
“我會一直記得你。”他說,“不會忘記。”
他的話卻更叫我難過,我說:“你怎么知道?”
他靜了一下,說:“現在是016年6月4日10點55分,你在我身邊。我還記得一切。如果歷史能夠改變,那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改變。我現在記得你,那么從此以后,絕不會忘記。”
——
我和鄔遇回到鄔妙的房間外。
他輕叩房門,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那笑容有點苦,我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其實很可憐。
就在這時,也不知是中午的陽光太刺眼,還是我今天醒來后精神就太緊張了,我突然感覺到腦袋一陣發暈,眼角甚至還看到一點白光。
我忍著,現在不是耽誤事的時候。
鄔妙打開門,看到我們,露出狹促的笑:“哎呀哥,人追回來了?這位姐姐,你是怎么搞定我哥這個超級傲嬌男的啊?”
雖然鄔遇總說,鄔妙怕他,不聽話。可我卻覺得她很可愛很對胃口,我笑了說:“鄔妙你好,我叫譚皎。字旁的譚,皎皎明月的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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