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回答,你就說。”
“那次回來您也知道的,過年他帶著我給您拜年。”沈盛夏回答。
實際上,她內心深處還是挺希望陸國棟留在部隊的。
在部隊的日子里,陸國棟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之中。
她在腦海中不斷豐富這個人物形象,并逐漸將愛意一點一滴地注入其中。
可這個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卻不知為何,總覺得“遠香近臭”。
或許是她腦補過度,甚至覺得連某些方面的尺寸和功能都似乎有所縮水退化。
這些事情她也不好隨意宣揚,否則別人還以為她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沈默也從原主記憶中挖掘出了這一段。
很奇怪,這段有關于陸國棟的記憶在原主腦中很模糊。
任憑他努力的回想,也只得到一段模糊的殘影。
回到醫院,兩個孩子已經睡下。
沈默讓沈立杰和沈盛英帶著洋洋去招待所休息。
他則是和沈盛夏留下來陪房。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病房門被敲響。
沈盛夏還以為是弟弟妹妹去而復返。
開門,她氣的連忙要關門,被人用手抵住了病房門。
陸國棟強勢把門推開,也讓沈盛夏一個踉蹌,差點人跌倒。
沈默過去,一腳踹在了陸國棟的肚子上。
讓門口的陸國棟和陳雪雙雙跌坐在地上。
“老頭子,你做什么?別以為我不敢打你。”陸國棟對著沈默咆哮。
他的聲音,把病床上的粥粥吵醒。
粥粥嚇得在床上蜷縮起了身子,瑟瑟發抖。
“你去照顧粥粥,我來應付他。”
“爹,您小心一點,就怕他現在狗急跳墻,要不要我去叫醫院保衛科的人?”
陸國棟到底是當兵過的,沈盛夏怕老爹吃虧。
“不用,你只要別心疼就好。”
沈默還怕保安科的人來的太快,他收拾的不過癮呢!
當然,如果對方是真正的陸國棟,對方當然不好對付。
可如果對方不是真正陸國棟,他出手,也很快會暴露。
沈盛夏覺得老爹這是不識好人心,剛才那一下老爹是偷襲才得手的,等會兒對打起來,陸國棟可不會收手。
誰讓陸老太被抓起來了,陸國棟現在著急起來了。
“沈默,你別不識好歹,剛才我是讓著你,小心拳腳無眼,我一拳等會兒要了你的老命,我是來好好談的,大家都是一家人,粥粥又是我的女兒,沒有必要鬧到警察局去,你們最好把案子撤了。”
陸國棟一邊說,一邊把陳雪從地上扶起來。
“如果我們不撤,你能耐我們如何?”沈默目光冷淡,鄙夷。
“陸叔,孩子有自殘的現象,我可以作證,你們不要為難婆母了。”陳雪掉著眼淚楚楚可憐的說著。
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但這里的動靜太大了,以至于住院的家屬紛紛從病房里面出來看熱鬧。
他們白天也看到警察過來,所以事情始末也很清楚,是孩子奶奶下的手。
可是現在又跑出這么個女人說孩子自殘,周圍人議論紛紛,這些人一時間也不好判斷誰對誰錯。。
沈默也在觀察周圍人的反應,因為就在剛剛他感覺到了一股異樣。
沈默一向很相信直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