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和站在病房的門外,聽著沈默在病房里面的話,他整個人踉蹌了一下,老淚縱橫。
“我的兒呀,我的兒!各位領導,我兒都已經是廢人一個了,千錯萬錯都是我沒有教好他,你們就饒過他吧!”
陸宗和雙膝跪地,扒著莊巖的褲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他觸犯了法律,等待的只有法律制裁。就是我都無法給他定罪。”莊巖面無表情。
沈盛夏走了過來。
陸宗和跪著攔住沈盛夏,手緊緊抓住沈盛夏的褲腿:“盛夏,我知道是我陸家對不起你,但不管怎么說他現在是陸國棟,也是你男人,你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男人出事不管嗎?你已經把你婆婆送進去了,還不夠嗎?”
“老爺子,婆婆之所以進去和我沒有關系,是她自己作惡多端犯了法律。你們要找也是找警察,我女兒至今還躺在醫院。你們家誰記得她過?”
“我想國棟被陸國強害死,你也早就知道了吧!全家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我也真是傻,明明這么多的破綻,我卻不愿意去相信,始終把自己當作鴕鳥。”
沈盛夏淚如雨下,她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孩子,如果早就發現不會爆出來,女兒就不會受苦,而她當時整個人都像是被下了降頭那樣,陸家人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如果不是這次回娘家,她爹發現了異樣,她可能這輩子都裝聾作啞下去。
“閨女,這不是你的錯,惡毒也是有遺傳的,你婆婆對自己孫女下手,在孫女頭上插針,她小兒子則是殺了大兒子。當爹的明明知道,還包庇。以后你和這家人再也沒有關系了。”
沈默不動聲色的抓住了陸宗和手上的麻穴,讓陸宗和不得不放開了沈盛夏。
沈盛夏趁機離開。
“陸宗和,現在你也跟著我們去一趟警局,就你小兒子的事錄一份詳細的口供。”警察上前,要帶走陸宗和。
陸宗和聽到警察的話,兩眼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陸國強聽到外面警察要帶走老父,他整個人癱躺在床上。
他知道已經無力回天了。
那次大哥從部隊大包小包的回來,要給大嫂一個驚喜。
他卻因為陳雪想要給家里弟弟一只梅花牌手表,拿不出錢來而囊中羞澀。
他羨慕的看著大哥購買的東西,剛好在大哥的這些禮物中看到一塊梅花牌手表,他問大哥討要。、
“大哥,你能不能先把這個手表借給我?等我發工資了一定會還你的。”
“不行,這是我答應你嫂子給你嫂子的生日禮物,我結婚的時候沒有能力給你嫂子置辦,手表票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你可別想借。”
“行行行,知道你最寶貝大嫂了。大哥,晚上回家天也晚了,既然要驚喜,那不如明天給大嫂驚喜,晚上我們兄弟喝一杯。”
“你守著倉庫,可以喝酒?”陸國棟目光狐疑。
“只要不喝醉就沒事,大哥你就陪陪我。”
“行吧,你可不要貪杯。”晚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忽然倉庫外面有了響動。
他跑出去查看,迎面撞上了歹徒。
危難之際,大哥出現,和幾個歹徒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