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齡冷笑道:“那可難說的很,我怎知是不是?我當然希望不是。”
徐晚意恨恨的瞪了張延齡一眼,點頭道:“我答應了。”
張延齡道:“第三條,如果哪一天你若是后悔了,希望成為我真正的妻子,你得在我面前跪著道歉。否則你便守一輩子活寡。這便是你此刻輕賤于我的代價。”
徐晚意一愣,忽然笑了起來,搖頭道:“瘋了,你可真是瘋了。放心吧,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你怕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徐晚意豈會向你求肯。呵呵呵,你瘋了。”
張延齡冷聲道:“瘋也罷,癲也罷,你若答應了,咱們便白紙黑字寫下來,立下字據。免得以后反悔。”
徐晚意收斂笑容,冷聲道:“立字據便是。”
張延齡走向桌案,取出紙張,濃濃的蘸了墨汁,刷刷刷寫下兩份約法三章的字據。毫不猶豫的簽了名,按了手印。徐晚意看著那森森的字跡倒是有些詫異這個張延齡的一筆書法寫的倒是不錯,頗有章法力道。但此刻不是研究書法的時候,便也提筆簽了字,按上手印。
張延齡吹干墨汁,疊好字據收在懷中拱手笑道:“告辭了!”
說罷轉身便走。徐晚意叫道:“且慢!”
張延齡皺眉道:“還有什么條件?”
徐晚意道:“到沒有,我只是想問問,你說你心里的那個人是誰?”
張延齡都無語了。女人真是隨時隨地都不忘八卦,這都鬧到這種地步了,還要問這些。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我的婚事影響到了別人,若是教你們有情人不能成眷屬,豈非是罪過。倘若那女子也是真心愛著你的,我倒是可以幫你去解釋解釋,消除其中的誤會。”徐晚意說道。
張延齡呵呵笑道:“那倒不必了,我自會跟她解釋清楚的。至于她是誰,我若有幸能娶得她進門,你自然會知道她是誰了。”
徐晚意還待再說話,只聽房門外有婢女的聲音響起道:“郡主,公爺派人來請姑……張侯爺去赴宴,說大伙兒都等急了。”
張延齡大聲道:“來了來了。”
說罷快步出門,下樓梯出小樓而去。
徐晚意站在窗邊,看著張延齡在婢女的引導下出西園的背影,伸手將桌上的另一份約定的字據拿在手里,看了半晌,仔細的疊好藏入腰間香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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