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制,電影內的墻壁上閃過一個大寫的英文。
熒幕上,又出現了另一起案件。
一個瘦骨如柴面目全非的男人躺在蛇坑之內,全身泛著鐵青。
整個燈光棄用了浴室之中的藍色,剛剛肥成穿過鐵蒺藜的黃光色源,變成了淫穢暗淡的墨綠色。
一個“勤奮”的英文單詞diligence胡亂花在地板上。
三個主要場景,藍光色、黃光色、墨綠色的不同光源暗示著不同的人物和故事。除此之外,故事的橋接地方,吳孝祖選擇了暗淡混沌的光源。
這部戲,鄒林這位后世港島最牛的燈爺真的是展現出了大師級的打光水準。
觀眾還沒有感覺,但是影評人和電影人都被吳孝祖營造出來的詭異風格給驚呆了。
影廳內的觀眾則是兩極分化。
無數人癡迷的看著吳孝祖營造出來的這個吊詭世界,一部分人則是吳孝祖拍攝電影以來,第一次出現觀影不適,提前退場的情況。
也幸好出現這種情況的還是少部分,畢竟本身就是一部lll級電影。受眾本就多為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大多數還是年輕人。
《恐懼斗室》的恐懼實際上很能夠吸引眼球。
很多人說,恐怖電影和喜劇電影一樣,他們都有讓人欲罷不能的吸引能力。恐懼的內核一定是未知。這種未知的神秘對于觀眾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況,吳孝祖的電影一直風格都略顯黑色,他的受眾群體也能夠接受這種“重口味”。
無數影評人、媒體人此刻都坐直身子,緊握著筆,不忍錯過一個鏡頭。
這部電影,就連最常見的打光,都充滿了匪夷所思的想象力。
每一幕鏡頭似乎都帶有不可喻的暗示。
如果能夠沉浸其中,自然能夠感受到這部電影的魅力所在。
“duang”
黑色吊帶,半球顫動,香汗淋漓,雙眸掙扎。
電影中,一個鐵質粗獷混合著朋克風格的刑具套在高麗紅的頭上。她整個人被固定在一個鐵銹斑駁的電椅上,不斷掙扎,兩團半球隨著抖動。
整體畫面的燈光偏暗,卻帶著橘色的光。
高麗紅黑白分明的雙眸內充滿了不可思議,整個人不斷的掙扎。但
刺啦。
一陣電流讓其嗚嗚的聲音瞬間高昂,整個人爛泥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這部電影自然不是一部s與m匯聚,所以隨著掙扎,她頭上的刑具嘴巴處血腥的滴下血液。
隨著她的顫栗,她旁邊的電視機內呈現出一幅詭異的小丑面具的木偶,夾帶著鐵皮摩擦黑幫的刺耳笑聲。
滲人的聲音讓座位上的觀眾忍不住冷汗直冒。
在吳孝祖之前,港島的恐怖電影最火的還是靈幻僵尸系列,鏡頭內總是夾帶著笑料,實際上本身偏向于功夫片多過于恐怖片。
《雨夜屠夫》的現實主義題材第一次嚇到觀眾。但,《恐懼斗室》這部后現代主義風格的電影卻更勝一籌,融合了西式血漿刑具和東方式的意態節奏,整部電影黑色陰森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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