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這可是蘇遠用我的魚竿釣的魚,就算要分,那也是分給我們家!”
閻埠貴此話一出,楊瑞華也加入了護魚戰隊,“沒錯,魚竿是我家出的,你們什么都沒出別想占便宜!”
四合院的婦女們戰斗力可不是蓋得,她們也不會怕閻埠貴。
“魚竿那是蘇遠借你們的,但魚可不是你們釣的!”
“就是,閻埠貴你釣一年都沒釣到那么多魚吧?”
“我今天可是聽見了,蘇遠只是說分給你們家兩條魚而已,剩下的可都是他的,他想分給誰就分給誰,和你們家可沒關系。”
蘇遠聽到她們在嚷嚷,也沒說話。
他專注釣小半天魚也累了,坐著休息會,順便看看戲。
賈張氏聽到動靜,從中院跑到前院來看熱鬧。
看到那兩桶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她聽了一會,得知這魚是蘇遠釣的,頓時斜著眼道:
“蘇遠,我是你賈嬸啊,你釣上來這么多魚,給我們家分幾條,以后有什么事情找賈嬸,賈嬸會幫你的。
”
蘇遠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
“你這老奶奶,說話真有意思。”
“我釣的魚,憑什么給你?”
賈張氏沒想到蘇遠會這樣說。
而且,蘇遠又喊她老奶奶了!
真是氣死個人!
賈張氏那雙三角眼染上怒意,“什么老奶奶,我是你賈嬸!再說了,我是你長輩,你孝敬長輩幾條魚不是應該的嗎?”
蘇遠冷笑一聲:“我長輩都死光了,你要當我長輩?”
賈張氏臉色一變,這是咒她死?
“你……!”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手指著蘇遠,正要開罵就被打斷了。
“賈張氏,你別欺負蘇遠,這是蘇遠釣的魚,他的魚他想給誰就給誰,你要是想吃也可以,花錢買就是了。”
閻埠貴說著彎腰拿起一條魚,另一個手伸出來跟賈張氏要錢。
談到錢,賈張氏馬上就變了臉。
她惡狠狠的瞪著閻埠貴罵了一句,“你們吃吧!噎不死你們!”然后憤怒的扭頭走了。
閻埠貴也不是真想從賈張氏這老虔婆手里拿錢,她能掏錢買魚,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了,只是他知道這樣能趕走賈張氏,別在這里搶魚。
閻埠貴也不傻,要是這么爭下去,這些魚全給這些人分了,別到時候連他的兩條魚都給分沒了。
這兩桶魚,他分不到,也不能讓賈張氏她們給搶了去。
再說了。
說不定等會蘇遠看在他幫忙說話的份上,能給他再分幾條魚呢?
蘇遠也看出來閻埠貴心里的小九九。
他也不是小氣的人。
反正今天釣上來的魚也不少。
于是蘇遠便從鐵桶里拿出兩條鯽魚和兩條黑魚,遞給閻埠貴,道:“閻叔,今天借你的魚竿,運氣不錯,魚上的比較多,這四條魚您拿著,就當做是我感謝您的。”
雖然沒能要到一桶魚,但這四條魚對于閻埠貴來說,也是不少了。
兩條鯽魚比較小,但可以用來燉湯。
那兩條黑魚估摸著每條都有兩斤多三斤這樣子,夠他們家吃兩頓了。
閻埠貴連忙伸手接過,也不怕臟,把魚都抱在懷里面,激動的說道:“客氣,小蘇啊,你太客氣了。”
“不客氣,閻叔,這魚竿還您。”
蘇遠把魚竿也還給了閻埠貴,放在了閻家的門口。
閻埠貴咧著嘴,道:“小蘇啊,以后你想用魚竿,隨時找叔借,叔這魚竿還是很好用的。
”
雖然閻埠貴很眼紅蘇遠能釣到魚。
但他也很清楚,這是蘇遠運氣好,或者說蘇遠釣魚水平真的很高,至少比他強多了。
他心想,要是蘇遠每次拿他的魚竿都能釣到魚,那他每次都能分到幾條魚。
這以后都不愁魚吃了!
還不用他自己去釣魚。
這筆買賣可太劃算了。
“嗯,下次再說吧。”
蘇遠沒應下來,但也沒直接拒絕,然后便提著兩桶魚朝著自家走去。
院里的人看到他手里那兩桶魚,都是極其羨慕。
甚至有些人也盤算起來了。
下次蘇遠要是再去釣魚,他們也跟著去,說不定自己也能釣上來那么多魚!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