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論一出。
眾人看向賈東旭的眼神,都古怪無比。
這還真有可能!
如果賈家拿他們的錢來買縫紉機和金戒指的話,那他們是不是也有份?
賈東旭注意到眾人的眼神,頓時慌了。
“才……才不是。”
“你們別聽蘇遠亂說,這都是我們家自己攢的錢。”
“金戒指是很早之前就有了的,沒用你們的錢!”
賈東旭搖著頭辯解。
蘇遠嘖嘖稱奇,道:
“這么早就有金戒指,那說明你們家還是很富裕的。”
“這么富裕的家庭,怎么天天讓我們接濟啊?”
“我看,以后該你們家接濟院里的鄰里鄰居們。
”
許大茂起哄道:“就是,我們家可沒有金戒指。”
閻埠貴道:“賈東旭,我捐給你們家那兩毛錢,要不還我,以后我們家沒飯吃,可去你家吃了啊。”
眾人再次起哄。
賈東旭本來就是個窩囊廢,又學不會賈張氏的厚臉皮,哪里招架得住這場面。
只能慌亂的丟下一句話:“這……這個你們別問我,問我媽去。”
說完,直接落荒而逃,連秦淮茹都顧不上了。
秦淮茹人麻了。
她只是跟著賈東旭出來晃悠一圈,哪里想到,賈東旭嘚瑟著鬧出這么大的事情。
從這也看出來,賈家在這四合院里的人緣是真的不好。
就差人人喊打了。
她看到眾人的那些眼神,都臊得慌,也只能慌亂的回去了。
看到賈東旭離去,眾人雖然有些不忿,但終究是沒跟上去,繼續說著剛剛那些話。
那些話對賈東旭說說也就罷了。
要是去找賈張氏說,就她那德行,指定撒潑打滾不承認,然后還指責大家欺負她們孤兒寡母,故意壞了賈東旭的相親。
他們也怕以后自家相親,賈張氏來找麻煩,毀了他們的親事。
蘇遠看著賈東旭落荒而逃的背影,以及秦淮茹離開前那慌亂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親事,基本上是成不了了。
雖然現在的秦淮茹還不是后世的那個白蓮花。
但她的性格是肯定沒變的。
她這個人,對于自己明面上的臉面還是很看重的。
你可以私下說,但不能當眾讓她下不來臺。
更別說現在秦淮茹還是個小姑娘,更加要臉。
所以蘇遠篤定,這次相親肯定不成,而且秦淮茹也基本上不可能再嫁進這個院子里了。
至于之后秦淮茹這朵白蓮花要嫁到哪里去,蘇遠倒不是很在意。
秦淮茹雖然長得挺漂亮,身材又好。
但還不至于讓蘇遠對她牽腸掛肚,惦記著她。
他又不是傻柱!
不過這一次,倒是讓蘇遠再次見識到了四合院這群禽獸們的表現。
果然。
他們別看天天嘴里喊著什么團結友愛,鄰居之間互相幫助。
但只要有機會,他們巴不得踩對方一腳。
就是見不得人好!
前面還和賈東旭熱情的打招呼呢,轉眼就群起而圍攻了,絲毫不顧及賈東旭今天相親的情況……
這就是禽滿四合院啊!
蘇遠不屑的搖了搖頭,正準備回去。
這時。
閻埠貴卻靠了過來。
“小蘇啊。”
閻埠貴喊了一聲。
蘇遠頓住腳步,看向閻埠貴,似笑非笑的道:“咋了?閻叔,你也學賈東旭,想要我這老母雞湯?”
“沒,沒有!”
閻埠貴連忙擺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但他其實內心真有這個想法,別說他了,現在還在前院里的,除了何大清和傻柱,誰不饞蘇遠這老母雞湯?
只是這個想法,是萬萬不能讓蘇遠知道的,閻埠貴還指望和蘇遠打好關系呢!
閻埠貴干咳了一聲,低聲道:“那個,小蘇啊,我是來提醒你的。”
竟然不是來要雞湯的?
蘇遠好奇道:“提醒我什么?”
閻埠貴低聲道:
“你剛剛這么說賈東旭,引起大家對賈東旭的不滿,賈張氏要是知道了,肯定把這筆賬算在你的頭上。”
“所以你以后可得小心點,小心賈張氏對你的報復。”
“我知道你不怕賈張氏,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