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boss一臉無辜,許禮忙勸說著,“大小姐,話不能這么說,這事兒跟boss真沒關系。”
“沒有直接關系也有間接關系啊。”周安夏氣的雙手抱胸,白了一眼周燼野,“如果你聽我的,沒準你倆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哼,氣死我了。”
“呵。”
周燼野生生被氣笑了,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臉色一寸寸冷下去,“再胡鬧,就給我滾下去。”
真是不可理喻。
“滾就滾,煩死了!”周安夏立馬推門下車,又砰地一聲甩上車門,震得車身都顫了顫。
許禮太陽穴抽了抽,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boss,雖然心肝直顫,但還是鼓足勇氣勸說著,“boss,大小姐只是一時心急說話才失了分寸,你千萬別跟她計較。”
“開、車。”男人嗓音低沉,隱隱有發怒的趨勢。
另一邊......
溫阮被淹沒在黑暗中,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仿若與世隔絕。
時間如沙漏,慢慢流逝,她極力克制情緒,盡量不讓自己緊張失控,可時間消耗的過程無形中摧殘著她的意志力,情緒很難不失控。
背在身后的雙手不停掙扎著,傷口疼的已經麻木掉。
終于,滿是黏膩血漬的手掙脫開扎帶,她動了動身子躺在棺材里,抬起手輕輕的活動著。
緩了一會兒,溫阮伸手撕開纏在嘴巴上的膠帶。
“有人嗎?”
“有沒有人啊?”
“救命......救命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