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瑤給顧安哲發了微信消息,對方沒回復,她索性起身上樓直接去了顧安哲的臥室。
臥室陽臺上,顧安哲正在講電話,并沒有聽見有人擰動門把手進來。
“我不管你到底用什么方法,這幾天必須要讓沈清瑤流產!”顧安哲早已受夠了沈清瑤一再的糾纏,倘若不是母親以死相逼,他絕對不可能迎娶沈清瑤,讓自己淪為整個港城的笑柄。
臥室里,沈清瑤踩著柔軟的拖鞋朝陽臺走去,還不等她開口喚一聲‘安哲哥’便聽見顧安哲剛才的話。
一瞬間,她被一陣寒意包裹,冷的打了個寒顫。
原以為從過來回來這段日子跟顧安哲兩人床上那般契合,就算不是真正的夫妻也算得上是靈魂伴侶。
以腹中孩子要挾結婚,手段不光彩,但她篤定顧安哲對她有一份真情在。
沒想到......
都是她自作多情。
“你特么腦子塞豬油了?”顧安哲又吼了一聲,但卻克制住音量,“阮阮兩次險些被她害死,必然會追究到底。沈清瑤懷了身孕,到時候法院就是判了也不可能坐牢,從待產到哺乳期至少一兩年的時間,中途沈家再疏通疏通,只怕她一天牢都不用坐。”
“我怎么可能接受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做枕邊人?”男人對沈清瑤深惡痛絕,巴不得她被抓入獄才能免去這一次的婚事。
沈清瑤站在臥室與陽臺的推拉門前,隔著一扇玻璃門望著陽臺上她深愛著的男人,眼底的愛意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她聽不見電話那端的人在說什么,但卻聽見顧安哲最后一句話,“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想辦法弄掉她腹中的孩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