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難受......水......喝水......”
床上的小女人翻了個身,呢喃著要喝水。
秦煙立馬將她扶起來,端著床頭桌上的溫水喂她,“張嘴,喝水。”
迷迷糊糊的,溫阮好了好幾口,喝完剛躺下,她又捂著胸口,“唔......頭疼,難受......夏夏,我想......噦......”
見狀,秦煙立馬去找垃圾桶放在床邊。
酒后勁上來,灼燒著溫阮脆弱的胃,她難受極了,對著垃圾桶稀里嘩啦的吐了一通。
秦煙幫她順了順后背,嘀咕著,“不能喝還喝這么多,怎么這么笨?還以為你長大了,沒想到二十多歲的人還不會照顧自己。”
待溫阮吐的差不多,秦煙又幫她擦了擦身體,換上睡衣,又找了胃藥給她喝了,抽空又煮了一碗醒酒湯。
這一忙還真忙到了后半夜,等所有東西收拾干凈,臥室通風后,她才得空坐在床邊小憩片刻。
次日。
陽光明媚,一縷晨光穿過窗戶落在溫阮臉上。
她眨了眨眼睛,抬手扶額,“嘶......”一整夜過去,仍舊有些暈。
手扶著床,從床上坐起來,忽然發現床邊趴著一個人。
正當溫阮疑惑時,床邊女人醒了,“醒了?感覺好些嗎?”秦煙關心道。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溫阮困意瞬間消散,眼神警惕的看著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