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觸碰立馬挪開,生怕晚一秒就會崩潰。
“不夠!”
沈清瑤勾了勾腳趾,“要含在嘴里。”
“沈、清、瑤!”
顧安哲怒拍桌子,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任他怎么憤怒,都像是被拔了鋒利爪牙的老虎,不堪一擊。
她絲毫不怕,反倒冷著臉,“顧安哲,我耐心不多的。”
又是劍拔弩張的對峙,客廳里彌漫著濃烈的硝煙氣息。
人一旦有軟肋,便會輸得徹底。
一如此刻的顧安哲。
最終,他蹲下身,閉著眼睛,絕望的俯身含著她的腳趾。
看著昔日里如男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如今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儼然像一只被拴著繩子毫無尊嚴的狗,沈清瑤但他的濾鏡一下子就碎了。
“哎呀,都是口水,臟死了。”她抽回腳趾,嫌惡的皺了皺眉,順勢將沾染著口水的腳趾在男人的臉上擦了擦。
“好啦,我要回房間睡覺咯。”沈清瑤起身,穿上拖鞋朝樓梯口走去。
沒走兩步,忽然停下來,轉身看著身子僵硬仍舊單膝跪地的男人,“對了。我聽我媽媽說,溫阮最近安靜的有些詭異,咱倆婚期在即,她肯定要搞什么幺蛾子。她那么恨我,巴不得我孩子流產,然后讓我坐牢。所以......”
沈清瑤話頓了頓,想了想又開口,“安哲哥,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我腹中的孩子。一旦孩子沒了,我必然會坐牢。我知道你巴不得我坐牢呢,不過沒關系,你記住,只要我孩子沒了,我后半輩子也就毀了,到時候有一個算一個,我會拉著你們所有人陪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