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道理。”許禮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十幾分鐘后,轎車抵達新風尚廣場,溫阮下了車。
站在路邊,溫阮閑來無事,四處觀望著繁華錦繡熱鬧非凡的京城。
倏地,不遠處一棵樹下,她看見一名身著藏青色t恤,戴著無邊框眼鏡的中年男人,他正站在路邊打著電話。
一條馬路之隔,溫阮清楚的看見那人的五官容貌,不由得瞳孔一震,詫異萬分。
“......爸?”
她呢喃了一句,當即朝馬路對面沖了過去。
嗶——
一輛轎車猛地摁著車笛聲,降下車窗罵道:“尼瑪的,瞎啊,不長眼?跑這么快不看路,等著去投胎嗎?”
幸而他剎車及時,溫阮被輕輕撞了一下,踉蹌了兩步,又連連跟司機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又扭頭看向對面,可再定睛一看,那男子已經朝左邊路邊走了過去。
溫阮小跑著追了過去。
雖說時間已晚,但京城是個不夜城,入夜以后仍舊車水馬龍。
等她跑到路邊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那名男子的身影。
溫阮站在原地左右環視著,可身旁人流如織,卻早已經沒了那名藏青色t恤男子的身影。
她抬手抵在額頭,情緒頗有些復雜,“不對,一定是認錯人了,他死了的,他明明已經死了,不可能還活著。”
當年一場車禍帶走父親溫明山,是秦煙將他送去火化安葬的。
已經化成灰的人,又怎么可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