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人一陣心虛,上前一步,關心道:“碰的很疼?”
“疼。。。。。。疼死了。。。。。。”溫阮眼淚汪汪,“周燼野。。。。。。你。。。。。。你是不是有病,憑什么。。。。。。憑什么要欺負我。。。。。。嗚嗚。。。。。。”
她聲淚俱下,委屈的像個三歲的小胖砸。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的錯。”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剛才是我太心急了。”
啪——
溫阮一把拍開他的手,“我頭頂又沒。。。。。。沒撞到。”
“哦。”周燼野反應過來,又靠近一步,將她圈在懷中,“后腦勺疼是嗎?我給你柔柔。”
他語氣變得輕柔,在不知不覺間被溫阮帶偏了方向。
抬手覆在她的后腦勺,輕輕地揉著,又溫柔似水的問道:“怎么樣,還疼不疼?”
溫阮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心底五味雜陳,腦子里不停地做著思想斗爭,要怎么辦?
怎么辦?
她摟著他的腰,臉頰故意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好疼,好疼,后背也疼。。。。。。給我呼呼。。。。。。”
周燼野動作一僵,沒反應過來。
遲疑幾秒鐘后,最終還是伸手在她后背上揉了揉,“現在好些了沒?”
“沒。。。。。。就是疼。。。。。。”
溫阮故意抬手摟住他的脖頸,直起身子,臉頰貼在他的脖頸,在他頸窩呼著熱氣,有意無意的撩撥著。
眼下別無選擇,溫阮決定要強睡了周燼野。
只有這樣,才能給周安夏爭取更多時間,也能給自己留一條活命的路。
犧牲一個晚上,似乎也挺劃算。
許是酒壯慫人膽,溫阮這么想的,當真也這么做了。
周燼野與她本就許久未曾見面,上次在咖啡廳也只是短短見個面就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