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燼野捏著她的下巴,冷冷一笑,“溫總,膽子不大,玩的挺花。都包養了小白臉?”
被他一頓揶揄,溫阮羞得臉都紅透了,“我我我......我都是成年人了,有需求也很正常。再說了......憑什么你們男人可以包養女人,女人就不能包養男人?”
“巧舌如簧。”
周燼野低頭,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唇齒輕輕啃嚙著,直到聽見她喊疼,他才松了嘴。
“周燼野,你屬狗的嗎?疼死了。”她瞪了他一眼。
他淺笑,“這么怕疼,還敢把安夏送走?我看你不僅不怕疼,膽兒也挺肥。”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周安夏的問題上。
溫阮繼續逢場作戲,“我真不知道夏夏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周家把人弄丟了憑什么來找我?你派人找了沒?有沒有下落?她要是遇到危險怎么辦?”
周燼野就那樣低頭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表演。
大抵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溫阮又自問自答道:“是我多慮了,她畢竟是你們周家的掌上明珠,你們肯定不會讓她出事的。回頭我也派人去找找她。”
“安夏的事兒暫且放在一邊,我們來說說今天的事,溫總要怎么負責?”周燼野再次欺身而上。
兩人后半夜折騰到現在,不著寸縷,這種位置,曲徑通幽。
溫阮警惕的抬手支撐在他胸膛上,紅著臉道:“周總,你......自重。”
“自什么重?”
他壞壞一笑,“昨天是你強行霸占,我必須要討回來,才算公平。”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溫阮無語了,“你怎么這么蠻不講理?我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會計較,也不打算讓你負責。周總,天亮了,你趕緊回去吧,你爸媽肯定在等你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