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就短短兩個多小時里,她都潮了三次。
那種生理上不受控制的落淚,以及心理上的委屈,讓她止不住的哭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想哭,偏偏就是覺得很委屈。
雙拳捶打著他的胸膛,將周燼野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
見她嬌嗔的模樣,周燼野覺得她可愛的緊,抱著她,任由她隨意的捶打,“打吧,打吧,我保證,以后不會再這么狠狠‘欺負’你了。”
“還有以后?”溫阮聽著腦袋都要炸了。
“睡都睡了,自然要負責的。”周燼野輕聲細語道。
“誰要讓你負責啊,都說了各取所需,不對,都說了只是誤會一場。現在你我都扯平了,以后各自......自重,自重!”
溫阮哭的鼻子都有些不透氣,說話聲音格外好聽,幾乎要將周燼野堅如磐石的心給融化了。
“好,好,好,依你,依你。”周燼野不知道哪兒來的那么多耐心,說話溫柔的像是加了棉花糖一樣,全然沒了五點多沖入套房質問溫阮時的盛氣凌人。
溫阮推開他,“你走吧,我要睡覺。”
“我先抱你去洗洗。”通體黏膩,不洗洗根本沒法入睡。
“我不要。”溫阮裹緊被褥,踹了他一腳,“你快走,我自己洗。”
周燼野早有準備似的,一把扣住她的腳踝,順勢摟著她,掀開被褥,抱著她直接沖進浴室。
因為知道她不喜歡開燈,周燼野極其尊重她的習慣,哪怕進入浴室也沒有開燈。
溫阮對她很防備,以為他還要趁機使壞,但到最后都沒有。
周燼野打開花灑給她簡單的沖洗干凈后,又抱著她走出浴室,將一件全新的浴巾鋪墊在床上,這才將她放上去,并蓋上被褥。
“你怎么還不走?”
溫阮沒想到周燼野會這么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