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她觸碰到徐文淵的底線,他嗓音驟然陰沉些許,“給臉不要臉是嗎?”
溫阮終究還是怕了,深吸一口氣,“好,我現在下來。”
收起手機,溫阮刷了一下時事新聞的界面。
截至到現在,仍舊沒有收到關于周家的任何新聞,她還不知道周家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她清楚,一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否則以她跟周燼野現在曖昧不清的關系,周燼野不可能一條微信都不給她發。
思慮再三,她撥通了秦煙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開門見山道:“秦煙,周家是不是出事了?”
“從你帶走周安夏那天開始,就應該知道得罪徐家會給周家惹來麻煩。怎么,現在知道著急了?”
從接觸秦煙的第一天開始,她都是溫柔的性子,鮮少會憤怒,生氣。
可此刻她說話陰陽怪氣,很明顯情緒非常差,溫阮隱隱猜到,周家一定遇到了大麻煩。
“沒,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是嗎?”
“我......”最終,她瞞不過去,只好坦誠說道:“周安夏是我朋友,我不能坐視不理。但周燼野與我有恩,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成年人,做出任何選擇時,都應該有下一步的應對手段。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還要介入她人因果,就是愚蠢。”
被她罵了一頓,溫阮自知理虧也沒反駁,“所以,周家是不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之前弘泰跟政府合作了一個百億的大項目,就在昨天,有人舉報弘泰集團偷工減料。這種百億工程,牽一發而動全身,一旦證據確鑿,周家很難翻身。”
秦煙簡意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