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一邊說著,一邊取下脖頸的圍巾,“你不知道北郊旅游度假村的營業額吧?”
放下圍巾,她靠在卡座上,望著溫阮,嚴肅道:“一年營業額近百億。”
“百億?”溫阮愣了一下。
“你該不會真的天真的認為,周總是為了彌補安夏犯下的錯吧?”秦煙提點著。
“這......”
若是秦煙不提點,溫阮只是心中隱隱猜測跟自己有關,只不過又不確定自己在周燼野心中的分量。
但秦煙既然已經開口,就自然就是跟她有關。
“周家老爺子聽聞此事之后,氣的心臟病復發,已經送去了醫院。”秦煙嘆了一聲,“溫阮,當年我跟你父親在一起,那是我們這一輩人的事情,跟你無關。我對你,可以說是問心無愧。”
“所以,聽我一句勸,離周總遠一點吧。”她語重心長道。
溫阮抿了抿唇,“你的意思是,周父周母已經知道周燼野是為了我,才把旅游度假村拱手與人的是嗎?”
“不然呢。”
“她們......會怎么懲罰周燼野?”溫阮更為擔心的是此事。
恰好這時服務員把咖啡送了過來。
秦煙接過咖啡抿了一口,“說到底,周燼野是周家的長子,是周家最為器重的繼承人......之一。”
她補充了兩個字。
嘆了一聲,又道:“當然,如果他一味地我行我素,繼承人也可以換其他人。周家又不是只有周燼野一個。”
這下,輪到溫阮沉默了。
她偏著頭看向窗外,心情沉重,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