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落地窗前,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她柔聲問道:“怎么樣,還好嗎?”
“挺好,就是......很想你。”
電話那頭,周燼野趴在床上,饒是凜冽寒冬,他仍舊一頭汗水。
不是熱的,而是后背的傷太疼。
那天從港城回到周家老宅,周老爺子直接開了宗祠,把周家的叔伯全部喊了過來,讓周燼野跪下。
當時,周老爺子怒拍桌子,指著周燼野,“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心甘情愿把北郊旅游度假村項目拱手讓出去,我看你是錢多燒得慌!”
二伯:“是啊,簡直胡鬧。”
三伯:“為了一個女人,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五叔:“平日里瞧著你怪聰明的,怎么關鍵時刻犯傻了?那徐家是什么人,是咱們能得罪的嗎。”
周老爺子冷哼一聲,“你趁早跟溫阮給我斷絕關系。徐文淵既然喜歡她,就把她拱手讓給徐家又能怎樣?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更何況跟你也沒什么關系。”
梁秋璇插了一句嘴,“溫阮就不是個守規矩的女人,你也是被她蒙蔽了雙眼。”
宗祠里你一我一語,聒噪極了,吵得周燼野腦仁疼。
直到他們絮叨完,周燼野才看向周老爺子,“你口口聲聲都是在撇清關系,難道把安夏嫁給徐文淵就是你所謂的選擇?”
“徐家權勢滔天,日后仰仗徐家的地方多了去了,我為的是咱們周家的百年基業著想,還有錯嗎!”
周老爺子勃然大怒。
周燼野冷哼一聲,“拿女人的一生獻祭,你哪兒來的優越感?”
“放肆!”周父怒拍桌子,“燼野,你怎么跟你爺爺說話的?”
二伯:“就是啊,越來越沒規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