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看了看徐長海,又看了一眼一旁正在架攝像頭的男人,眼底流光微閃,心生一計。
“徐......徐先生,是你啊。”她咬著紅唇,面露膽怯,儼然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眼眶蓄著淚水,“你......你想干什么?”
“哎喲喲喲,這是怎么了?還沒碰你呢,就咬哭了,真是叫人心疼呢。”
徐長海雙手捧著她的臉,“最見不得女人落淚,別哭別哭。”
溫阮雙手雙腳被麻繩綁著,根本掙扎不了一點兒,她坐在地上一點點往后挪著,“我害怕......你能不能......先松開我?”
“這......這不行!”徐長海不假思索的拒絕,“我松開你,你跑了可咋整。”
“老板放心,她跑不了的,那藥勁兒挺強,一時半會兒她恢復不過來的。”一旁助理提醒著。
因著徐長海的身份比較敏感,所以出門在外,私底下都會稱呼一聲老板。
更何況在做這種事,明知故犯的情況下,當然不能自爆身份。
“徐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聊,你放心,我不會跑的。”溫阮貝齒輕咬著紅唇,欲語淚先流,“何況,你權勢滔天,我能往哪兒跑?”
“哈哈哈,說的也對。周燼野那小子已經成了殘廢,人又在國外,你在這兒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諒你也折騰不起來。”
因為套房外面還有兩名保鏢把手,所以徐長海也不是很擔心,伸手幫她解了身上的麻繩。
一邊解開繩結,一邊說道:“你是聰明人,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只要你愿意從了我,你想要什么好處,我都會許給你。怎么樣?”
溫阮強忍著心頭惡心,弱弱的點頭,沾染著淚水的眼睫毛輕輕顫了顫,“我......我現在沒了依靠,還希望徐先生你能高抬貴手。”
“放心,我向來憐香惜玉。”他咸豬手輕輕拍了拍溫阮的臉蛋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