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處,溫阮察覺到顧安哲有些不對勁,當即勸說道:“顧安哲,你干什么?冷靜一點啊!”
說著,又對陳玄吩咐道:“快去拉住顧安哲,別讓他沖到犯錯。”
論及仇恨,溫阮比任何人都要憎恨徐家人,但周燼野屢次三番告訴她,要冷靜,要控制好情緒。
她知道周燼野已經在暗中密謀著計劃,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打亂他的計劃,徒增麻煩。
“槽!狗雜碎,跟你兒子一個德行,老子特么廢了你!”顧安哲罵了一句,舉起手里的煙灰缸,對著徐長海命根子直接砸了下去。
那一下蓄足力道,穩狠準。
隨著砰地一聲響,房間里爆發出尖銳的慘叫聲,聽著撕心裂肺。
“啊!啊......啊!!”
徐長海疼的面色漲紅,繼而蒼白,渾身一個勁兒的顫著,手捂著襠部,躬身趴在地上,腦袋不停地撞擊地板,以求緩解些許襠部的疼痛感。
見此一幕,助理嚇得大氣不敢出,只顫巍巍的看著顧安哲。
“顧安哲,你瘋了嗎?”溫阮也被他這一舉動嚇得夠嗆。
陳玄沖過來從他手里搶走煙灰缸,“兄弟,冷靜,弄死他,你只怕活不了多久。”
“活不活的,沒所謂。”顧安哲木訥的站在原地,看著徐長海歇斯底里的慘叫聲,竟麻木的沒有太大情緒起伏。
本以為面對徐長海會害怕,但一切發生之后突然覺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自從失去溫阮后,他的生活便陷入無盡黑暗,之后又得知自己的身世,他就徹底墮落,失去對生活的期望。
每日里不是用酒精麻痹自己,就是坐在別墅里,回憶著跟溫阮的點點滴滴。
在每日的懺悔中肝腸寸斷。
聽見徐長海的嘶吼,顧安哲扭頭看向陳玄,“斷了命根子判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