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不合適吧?”
這么明顯的撮合,溫阮怎么可能不明白?
只是沒想到溫明山會這么按捺不住性子。
“有什么不合適的?以后都是朋友。你們聊,我還有點事兒,拜拜。”溫明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奎爾森,拎著公文包便走了。
溫阮心中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陪著奎爾森,“奎爾森先生什么時候來國內的?”
“昨天才到,真是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他一口純正的倫敦腔,行舉止頗為紳士。
“你跟我爸很熟呢,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她試探性的問著,想要從奎爾森這里獲取更多有價值的消息。
奎爾森并沒有過多防備,“認識五六年了,用你們華國的話說,是‘忘年之交’吧。”
‘忘年之交’四個字刻意用普通話說的,非常拗口,有些跑調。
“哦,原來如此。”溫阮微微頜首。
兩人在咖啡店里做了許久,聊了許多,然后溫阮就帶著奎爾森在鹽城的幾個著名景點逛了逛。
最近發生太多事兒,溫阮身體有些虛弱,逛了一會兒就累的坐在那兒不想動。
見此,奎爾森便說道:“時間不早了,晚上請你吃個晚餐吧?”
“客氣了。既然來到鹽城,作為東道主,自然我來請你,哪兒有讓你請客的道理。”溫阮盡地主之誼。
她記得周燼野對她的叮囑,現在一切都順著溫明山行事,只希望能盡快取得溫明山的信任。
晚上,兩人約在清雅居私房菜。
兩人坐在一起,談天說地,相談甚歡。
好在奎爾森沒有勸說她喝酒,不然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中途,溫阮起身,“抱歉,我去一趟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