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小王爺到底什么時候抵達?”
“還有十多天就到。具體我不知道。”王愷面色赭紅。
“怎么才能見到九鼎小王爺?”
“令牌,有一張紅色令牌!這是九鼎小王爺御賜的,有了這張紅色令牌就能見到九鼎小王爺!”王愷渾身抽搐。
“令牌在哪里?”
“賀司空,令牌在賀司空手上!我們之所以要待他,就是這個原因!”王愷幾乎是嚎叫著出來。
楊紀皺了皺眉頭,這和他知道的有些出入。王愷和左太沖明明是澹臺芳推薦去見九鼎小王爺,結果手中卻沒有進見的令牌。
這實在讓他有些意外。
“怎么會是這樣。澹臺芳即然推薦的是你們,為什么九鼎小王爺的紅色令牌不在你們身上,反而在他身上?”
楊紀道,第一次他對這個計劃之外的賀司空有了一些興趣。
“澹臺芳是澹臺芳的原因。是她推薦的,我加入之前。澹臺芳,賀司空、左太沖就已經有交往了。”
“左太沖對他似乎非常推薦,正好三個人認識。澹臺芳建議我們把他納入進去,就順手把令牌給了賀司空。這是澹臺芳和左太沖決定的。左太沖決定了,我就沒法反對。”
王愷痛聲道。楊紀的精神剌直接觸及靈魂,那種滋味絕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
這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楊紀萬萬沒想到,最關鍵的通行令牌居然不在左太沖和王愷身上。
“看來,又要多費很多周折了。”
楊紀皺著眉頭,心中暗道。
“別殺我。我知道的都說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王愷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痛聲哀嚎。
“哼!”
楊紀只是冷笑一聲,弱肉強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日如果不是他機敏,和王芷荇借助冥界罡風逃過一劫,現在只怕攻守之位相易,說這翻話的就是自己了。
他是不會做出這種婦人之仁的事情的。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讓王愷活著出去,拆穿自己的計劃,以后怕是后悔也遲了。
“咔嚓!”
一把干凈利落的扭斷王愷的脖子,楊紀站起身來。大袖一抖,收了小紀。看都沒看地上的王愷,縱開身子往山下掠去。
時間還早,整個計劃沒有超過半個時辰。
“現在,只剩下最后一環了。”
楊紀抬起頭,看了看天色,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左太沖、王愷、賀司空。這三個環節一個都不能出錯,否則的話,自己腹中的那個計劃恐怕就要胎死了。
之后的武科舉,也會出現不可預料麻煩。
“嗖!”
楊紀很快穿過城門,辨別了一下方向。很快向著百川客棧的方向行去。
就在楊紀離開之后不久,一輛馬車緩緩的穿過城門駛了進來。
馬車里,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子正襟危坐。男子渾身雪白,眼眸微閉,在車廂里一動不動。
在他的左眸,有一道凄厲的疤痕,從左眼瞼一直劈到了臉頰,讓他在俊逸之中多出了一份霸烈的味道。
“司空,以你的出身,一直縮在家里有什么味道。男子漢大丈夫,只有闖蕩天下,在外面證明自己才是價值所在。”
“九鼎親王你也知道,小王爺只是個跳板,將來得到九鼎親王的青睞,以你的出身,有他推薦,你又何愁不能平步青云,更上一層樓?”
“你也是一代俊杰,論實力不比其他人差。若是將來能擠進朝廷的核心,這豈不是比你在這家里無足輕重,受人輕謾要好得多?”
賀司空正襟危坐,耳中又響起澹臺芳對自己說的話。以自己的出身,抹去身份,聽從澹臺芳的建議,和左太沖、王愷兩個人以侍衛的名義加入九鼎小王爺,聽他差譴,這實在是有辱身份。
但是只要想起在家族里受到的輕視,賀司空左眼疤痕又開始灼灼的疼痛。
“該死,假仁假義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想起族中的那次的比武,賀司空咬牙切齒,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實力,唯有實力才是王道!
只要自己能夠抓住九鼎小王爺這根金藤,在外面證明自己,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家伙狠狠的踩在腳下。
到那個時候,他絕對不會只在他臉上劃一劍那么簡單。
“停車!”
賀司空突然睜開眼來,淡淡的聲音卻仿佛雷鳴一般在馬車夫耳邊響起。聿聿!下一刻,馬車令行禁止,立即停了下來。
“砰!”
賀司空屈指一彈,一枚金幣彈了出來,準確的穿過馬車廂,落到了馬車的車轅上。唰!劍光一閃,馬車簾子猛的飛起,一道耀眼的劍光仿佛蛟龍一般從車廂中破空而出。
那銀光在虛空中一旋,立即斜斜射向街道兩旁的屋頂,向個閃爍,瞬息間鴻飛冥冥,消失無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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