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滲人的,換個話題吧,我聽說城北新開了一家法餐不錯。”
“......”
幾個人聊起吃喝玩樂不亦樂乎。
常遇春一陣耳鳴,顱內仿佛炸開煙花。
還能有誰。
她放下酒杯,攥著手機骨節泛白,強壯鎮定不動聲色走遠些,撥通周斯甜電話。
嘟嘟。嘟嘟。
連續幾個通通無人接聽。
常遇春面色一沉。
夜風乍起,吹得額角碎發凌亂,耳畔風聲尤似嗚咽,她打個冷顫,雞皮疙瘩掉一地。
正常情況周斯甜還沒出院。
按耐狂飆心跳,常遇春又打去產科病區,值班護士帶來唯一消息:她出院了。
“周斯甜出院了?什么時候?手續辦了嗎?誰辦的?”
“常護長你就別問了。”護士諱莫如深。
“......”
常遇春失語。
相同的隱晦語氣,根本與她上次打聽賬號權限被鎖如出一轍。
心里幾個悶雷轟隆隆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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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甜能去哪兒,常遇春一時心亂如麻。
她攔住一個來回送燒烤的侍應生,一指前頭酒局正歡的陳克己,“你叫他過來。”
“???”
你不知道那是誰嗎啊......
侍應生瞪大雙眼。
他可不是召喚獸,憑你想叫就能叫,你誰啊,敢明目張膽支使三少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