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剛說完,我就打算直接過去。
“別著急,我聽村里人說那姐倆后天要給堂口上的碑王什么奶奶辦壽宴,到時候你再去也來得及。”
不是打著王大爺旗號嗎?奶奶壽宴?誰壽宴?誰奶啊?
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霞姐笑出了聲:“別看我,我也沒聽明白咋回事。”
黃金:她們這玩的挺大啊,老王頭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氣的都能把拐杖撅折。
吃過飯后,霞姐想讓我在這住下,但我要了王大爺家的鑰匙,還是住在那會放松些…
打開王大爺家屋門,關公銅像和菩薩銅像锃亮,香碗里還有香根,看來霞姐總過來打掃。
將行李放在炕上后,我把布袋掛在身上,這里面還裝著胡仙姐姐要求的…大紅花。
這要是現在掛身上,路上碰見村民的話,指定會被調侃幾句,到時候我這年輕帥氣的臉往哪放…
黃金坐在我肩膀上,感覺到了我心中所想,用手抻住我的耳朵: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
我揉了揉被扯紅的耳,走出了王大爺家門,奔向了后山的狐仙娘娘廟。
上山后,已經下午兩點。
狐仙娘娘廟內,人來人往,香火不斷。
我走進廟內,有不少村民認出了我,跟我閑聊:
“自從王大爺走了,你也離開了之后,俺們這幫村民找不到靠譜的人,沒事兒來這娘娘廟求一求,心安。”
“他嬸子可不能這么說,這娘娘廟靈驗的很!前段時間我家爺們腿疼的不行,都下不來炕,我就來這娘娘廟求了,你猜怎么著!當天晚上我家爺們腿就不疼了!”
聽著說話聲,我看向角落里胡仙姐姐的咬牙切齒的虛影,心虛的笑了兩聲。
“小鐵,你是過來求啥的?”旁邊的嬸子將話題轉到了我身上。
正當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時候,嬸子看到我布袋里的大紅花后,調笑道:“不能是過來求姻緣的吧?”
就在我想解釋的時候,耳邊響起了胡仙姐姐的聲音:你還敢回來!
“我只是來懺悔自己犯下的錯。”聽到胡仙姐姐飽含怒氣的話語,我話鋒一轉,對著身旁的兩個嬸子正色說道。
我戴上大紅花,跪在蒲團上,心里不時的響起黃金的嘲笑聲。
直到晚上七點。
狐仙娘娘內只剩我一人,我已經跪在這五個小時,脖子和膝蓋都已經麻木。
“你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了?”胡仙姐姐板著臉出現在我面前。
“不管因為什么,都是弟馬做錯了事,理應如此。”
胡仙姐姐佯裝不耐煩揮了揮寬大的衣袖:“行了,快起來吧!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我向旁邊一靠,伸直了雙腿,這感覺太酸爽,又麻又疼。
緩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才勉強站起身,對著胡仙姐姐行禮:“老仙家…”
“說誰老呢!你說我老?!”
“胡仙姐姐,你還上我這鬼堂不?”
“胡香兒。”
說完她的身影直接在我面前消失,我皺眉看向正在偷吃貢品的黃金:
“她這是啥意思?”
黃金嘴里塞的滿滿的:“虎弟馬,她都告訴你名字了,這不就是讓你直接寫在堂單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