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狗我本想一并送去地府,但鄭小翠一過去,小狗竟然直接竄到她懷里,也就留了下來,就當給大黑找個伴兒了,雖然…兩狗體型相差有些大…
鄭小翠輕晃著懷中的小狗:以后就叫它小白吧。
她起名字還是一如既往的草率。
賈迪也在此刻醒來,坐起身揉了揉自己胸口:“鐵哥我咋躺這了,我這胸口咋這么疼呢?”
他正要垂下頭看去的時候,我搶先一秒用手拍打著他胸口,將我留在上面的腳印蹭掉。
趙月見我心虛的樣子,下意識笑出了聲,從包里拿出錢包:“多少錢?”
我學著賈迪的樣子,伸出兩根手指:“二百。”
當天下午,我們回到家,賈迪去房間休息,我躺在炕上看電視的時候,屋門被猛的推開!
我被嚇得心都一顫,從炕上彈起,本以為是賈迪,剛想張嘴就罵,但扭過頭看去的時候,竟是個陌生的女人還穿著醫院的條紋服。
“不是,你誰啊?”
我滿臉疑惑的看向她,不能是哪個精神病院門沒關,逃出來的精神病吧?
她兇狠的看向我,隨后緩緩向我走來,直接用腳踩上炕坐在我面前,閉上了雙眼。
我此刻害怕極了,身子下意識向后移動,這娘們到底啥意思啊!
“那個姐們?你”
“哈嗖哞得麻瑞嘎”
我反應了幾秒,她這說的仙家的語啊,凝神看去,就見這女人身上附著一位胡仙,這胡仙看起來道行不高,只有三條尾巴。
胡香兒師傅在不?麻煩出來幫弟馬翻譯一下,它這狐狐語的我也聽不懂啊。我在心中呼喚著胡香兒。
很快她從堂單上閃身而出:她說,她是來自深山的黑狐,請小香童幫忙將她家被扣的仙家救出來。
這黑狐仙知道胡香兒明白她的意思后,不再停留迅速下身。
穿著病號服的女人清醒過來,她的雙眼透著疲憊,緩緩跟我講她為啥會突然過來找我,我才知道這女人最近都經歷了什么。
原來,這女人名叫:許子婷,她也是出馬的,但前段時間因為和自己家的仙家沒什么感應,找了個大神將之前立的堂口給翻了重立。
翻堂口就是把寫好的堂單撕了重新寫,人員重新審核。
這里多說一句,仙家抓出馬弟子立堂,不一定都是為了看事查卦,有的可能是只需要你供奉,他們有別的任務,更或者他們現在只需要你好好生活,時機未到不需要你馬上替他們揚名。
只要你供堂之后身體不再難受,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好了,這就是立對了無需翻堂!
重立堂口后,這許子婷反而倒霉起來,要不然就是每天神智不清,要不然就是高燒不退,甚至還莫名其妙從樓梯滾下來導致全身多處擦傷。
昨天晚上,她就夢見了一只黑毛狐貍站在她面前,一直念叨著一句話:馬尾屯周鐵。
醒了之后,許子婷就把這事兒忘了,可就在下午打針的時候,她整個人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將手上的針頭直接拔了,一個勁向著馬尾屯的方向跑
“剛剛聽到了我身后師傅跟你說話,那你應該就是周鐵周師傅了,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正當我準備要她的生辰八字時,我感覺到肩膀一沉,側臉看去,許久不見的黃金突然出現。
就見他一臉陰沉的說道:她堂口仙家都被人扣了,就是給她重新立堂口的那個大神干的!
看黃金咬牙切齒的樣子,我感覺到了這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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