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走到男鬼身邊,抻起他的脖領往后退,邊走邊說:“不好,你是鬼,她是人,你若是真愛她,就不能跟她長期接觸。”
“我的郎!我也不想跟你分開,可現在的每一天都太煎熬能不能晚上別起來化妝了,我們在夢里游山玩水好不好?”
張海英雙眼飽含淚水。
“也不行,夢里也算接觸。”我冷著臉拒絕了她。
他們同時看向我,齊聲說道:“那周師傅,你說咋辦。”
我看向男鬼:“你下地府等她。”又看向張海英:“你好好生活等死了跟他團聚。”
“我能不能不下地府?哪怕我離她遠一些,只要能遠遠看她一眼就行。”男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黃金此時出現在我肩膀上,偷偷跟我說道:他悟性不錯,若是能跟著咱家堂口修行一段時間,以后走陰是把好手。
我明白黃金的意思,蹲下身對著男鬼說道:“我家是鬼堂,你要是能過了堂口審核,也可以進來跟著修,但現在職位已經定完,你來最多也就是個打雜的,
但每月我可給你一天假,讓你遠遠看看張海英,若是不行那我只能強硬給你送下地府了。”
男鬼忙不迭的點頭:“我愿意!”
送走張海英和吳短發后,我看向身邊的男鬼,他則是依依不舍的看向張海英的背影。
三天后的晚上。
夢中,附近的場景并不熟悉,我順著腳下的土路一直往前走。
身體像是被控制一般,拐過一個又一個路口,我看見不遠處站著個身影,看樣子像是之前那男鬼。
聽見腳步聲后,男鬼轉過身對著我鞠躬行禮:“我審核已過,多謝弟馬給我一次加深道行的機會。”
我站在原地回禮:“既入了堂口,也算是我的師傅,敢問你名諱,日后也好稱呼。”
男鬼直身,雙手背于身后:“我名魏禮群。”
魏禮群報完名號后,轉身離開,可這夢依舊沒結束。
剎那間,場景變化
原本陽光明媚的夢境,變成了夜晚,我的眼前竟出現一個站立著的黃鼠狼,對著我作揖說道:“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黃鼠狼討封?我怎么會在夢里夢見這個?
我剛想回答,嘴就像不受控制般說道:“我看你像個棒槌。”這聲音是稚嫩的童聲,這根本不是我的聲音!
眼前的黃鼠狼聽見這話后,表情先是凝固,隨后滿臉怨恨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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