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怎么也沒有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夠讓朱瀚為自己出面。
    他心里已經有些激動,若是朱瀚能夠為自己把這些全部都擺平好。
    日后他在應天府里也算是有點名氣。
    想要把自己的兒子救出來,就不會在那般的艱難。
    朱瀚在去大理寺的馬車上,也與管家好好的將自己的計劃與他商議了一番,
    葛榮現在已經被打入了大獄,想要將人給救出來,確實有些困難。
    只要能夠掌握到關鍵的證據,才能夠還他清白。
    “應天府里很多人都不知道,如今陛下已經回到了應天府,自然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全部都安排妥當。”
    “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沒必要再去虛偽?”
    朱瀚告訴管家自己,雖然是王爺,但在大明的律法面前,他也是要一視同仁。
    面對著如今的狀況,朱瀚便立馬的就更。管家把事情的利害關系全部都說的一清二楚。
    若是自己沒有辦法把葛榮救出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會盡力而為之。
    “事情既然都已經出現,那就必須要調查清楚,如今朝中大臣自然也會對這件事情進行一番的安排,畢竟這可是與科舉有關的事情。”
    朱瀚說著便嘆了一口氣。
    他沒有想到如今在應天府之中,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漏洞。
    他與朱元璋以往之時,都會把很多的情況能夠在最安全的時候全部都調查清楚。
    可如今在科舉中出現了這樣的意外,而自己的人居然受到如此多的對待。
    朱瀚的心里自然也不服氣。
    管家聽到朱瀚的話點頭。
    只要朱瀚能夠出手,他就已經覺得非常的榮幸。
    若是沒有朱瀚的話,他們一家人現在恐怕已經死的死傷的傷,
    這些年輕的庇護,才能夠有這一番安身的日子,自然是朱瀚說什么就是什么。
    “王爺有您這句話我就已經放心了,不管到最后能不能把我兒子救出來,我都會非常的感謝王爺。”
    “下輩子我依然要為王爺當牛做馬。”
    管家說的聲音都哽咽無比,他可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
    若是真的死了,那就可真是絕后。
    聽到管家的話,朱瀚的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自從來到了這里,他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得近乎完美,才能夠完成。
    朱元璋能夠坐上皇位,有他不少的功勞。
    這件事情畢竟是與科舉有關,他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眼目睹長大的孩子,就這樣的被人冤枉。
    朱瀚看著管家眉頭緊皺,隨后便開始著手準備。
    馬車很快就已經到了大理寺的門口,朱瀚從馬車上下來。
    陳文輝就已經等候多時。
    如今他是大理寺少卿,在應天府內名望頗高。
    “王爺,您可真是來了,我們已經等了許久沒料到您今日真是大駕光臨。”
    朱瀚聽到陳文輝的話,微微的皺了皺眉,他看了一眼陳文輝有點驚訝。
    自己來應天府的事情,隱瞞的倒是不錯。
    可沒想到他居然能夠察覺到這一絲蛛絲馬跡,看來這個人實力倒是不弱。
    “陳大人這些日子在應天府之中查案,可是有沒有調查到一些有關于科舉徇私舞弊的事情。”
    朱瀚直接了當的便開門見山,他可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去浪費太多的時間。
    陳文輝聽到朱瀚的話,連忙點頭。
    他前些日子也是辦了好幾場大案,有不少的人在參與科舉之時,其實一直都逢場作戲,更有甚者甚至把考題都泄露了出去。
    這便導致考生們在考場上徇私舞弊。
    寫出來的考題都千篇一律,這讓應天府的那些主考官們都頭疼不已。
    他都已經寫好了奏折交到了朱標的手里,但因為朱元璋不在,朱標也并沒有立馬的就做決定。
    反而是將今年所有的科舉全部都給暫停,就等著朱元璋回到應天府之后再做定奪。
    陳文輝也是有些無奈,他沒有想到自己剛上任沒多久就遇上了這樣的案子。
    “王爺有所不知,科舉是大明選拔人才的唯一捷徑。”
    “若是在這上面出了問題,到時候朝廷都是要追查仔細的,太子殿下既然已經停止考試,那必定還會留有機會。”
    陳文輝在朱瀚的面前恭恭敬敬,他可不愿意去因為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得罪朱瀚。
    聽到他的話,朱瀚倒是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沒料到現在有人居然公然的與自己作對。
    “你的做法確實沒錯,既然太子殿下已經停止科舉,那就要好好的徹查清楚。”
    朱瀚的話讓陳文輝心里終于輕松了不少,他這次的決定確實招惹了不少人。
    朝中大臣紛紛上表奏者彈劾他,若不是朱標愛惜人才,他恐怕現在早就已經被隔職查辦。
    可就在他準備繼續與朱瀚商議的時候,朱瀚卻畫風一轉。
    “不過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那些考生全部都扣押,這事要是鬧在陛下的面前,你可知這可是大罪。”
    陳文輝聽到朱瀚的話,心頭一震,他連忙起身連連跪在了朱瀚的面前,看著朱瀚的時候心里滿是震驚。
    “王也有所不知,這些學子四處的把那些考題倒賣了出去,致使其他的人沒有辦法能夠正常地參加科舉,對朝廷的損失頗大。”
    “貢院那邊主考官以及副主考官,將那些學子的名單全部都提供了出來,我也是按律法辦事。”
    陳文輝只覺得自己脖子上都有些發涼,太清楚,朱瀚是一個秉公執守之人。
    若是在這個時候,他沒有辦法能夠為自己澄清,恐怕一時之間自己的向上人頭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