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粉碎性骨折,肌盆錯位,肋骨斷了七根,心肺震傷,而且還極有可能有腦震蕩,這種傷勢,就算梅錚能繼續當兵,也沒有辦法在衛戎區那種地方任職了。
看著被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似的梅錚,陳鳳喜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一旁的東方安逸,一臉懷疑地問道:“這貨就是你說那個八極拳宗師的孫子?衛戎區警衛的格斗教官?”
東方安逸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一臉擔心地說道:“鳳喜,我現在倒希望不是他。他被你的人傷成了這樣,我想衛戎區那幫家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鳳喜一臉鄙夷地說道:“自己技不如人,關我屁事!誰要是不服,就讓小癸跟他們練練。不跟你說了,我得下去問問,這個活寶到底是哪座五指山下壓著的孫猴子。”
“梅錚啊梅錚,怎么說你好呢……”東方安逸一臉惋惜地走出了病房。
房門一經關上,梅錚就睜開了雙眼,他的眼內沒有絲毫情感流露,平靜的就像一池清水看不到絲毫漣漪
“嗤流……嗤流……”
“吃飯別出聲!”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給了小癸一句,小癸怯怯地點了點頭,改吸為咬地扒拉起了盆里的面條,那是張長弓用來拌涼菜的盆,像這種沒湯沒菜的裝法,立馬至少能夠裝上十斤面條,從葉梓伊等人那驚恐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張長弓并不是給小癸盛了半盆,而是他剩下了半盆。
陳鳳喜關心地說道:“這么干吃很傷身子,張伯,怎么不給他打個輕鹵?”
小癸連忙叫道:“不用不用,要是打了鹵我就吃不飽了!”
“嗯?”陳鳳喜一臉不解地瞪大了雙眼,這打了鹵就吃不飽的說法他還是頭一次聽到。
小癸憨笑著說道:“鹵里頭含水太多,練兩套拳一出汗就該餓了,這樣吃能頂六七個小時呢!”
“呃……”無語,相當無語,這么一大盆面條才只能抵六七個小時,那這家伙一天得吃多少飯?
陳鳳喜朝著張長弓使了個眼色,張長弓心領神會地解下圍裙,跟著他走進了影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