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康不以為然地說道:“哦,沒什么,我給胡老師倒杯水喝!”
胡可才害怕地叫道:“這里是學校,你們這是濫用私刑……”
陳鳳喜悻悻地說道:“說話注意點,黃所長在這兒看著呢?我們怎么能算濫用私刑?”
“胡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只是想給你倒杯水喝而已,你干嘛在這兒上綱上線的?”
“啊……”
黃勇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騰康手中那個紙杯就精準地飛向了胡可才的褲襠,胡可才登時就慘嚎起來。
喬郁的手不由自主抓住了陳鳳喜的胳膊。
陳鳳喜神情漠然地扭頭望了她一眼,面對陳鳳喜那逼視的眼神時,喬郁默默松開手低下了頭。
騰康一臉驚訝地跑到了胡可才身前,自責地拿起桌上的抹布給他擦起了褲襠的水漬:“哎喲喂,沒拿住啊!胡老師,我給您重新倒一杯啊!我這人啊,最佩服你們這些當老師的了,特別是像你這種教授級別的老師,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什么吃拿卡扣和你們比起來簡直就是浮云啊,你們直接就是舔摸捅摳啊!”
小帥一臉崇拜地說道:“沒錯沒錯,我也佩服!特別是想到當那些平常里連書上講得是什么都不知道,到最后能夠順利考研成功的同學時,我就對胡老師這樣的老師心生敬佩!方北,好像你上次玩那個妞,就是因為不會來事,沒有考研成功吧?”
方北一臉無奈地說道:“可不,誰說不是呢!我當時還勸她呢,讓老師摸兩下能怎么著?老師傳授給她知識,她就應該知恩圖報!哎,沒辦法,那妞脾氣太倔,最后只能是委屈了我自己,替他去侍候了那個教授一把!現在一想起來,我的菊花還痛呢!”
陳鳳喜懶得聽這些家伙廢話,漫不經心地指向了飲水機:“那個飲水機,帶制冷功能吧?”
要說別的事情,以騰康的智商恐怕很難明白陳鳳喜的意思,不過這種事情,他可是一點就通!
“陳哥不愧是有大學問的人,瞧我這腦子,這被熱水燙了,應該給你用冰水降降溫的!”
胡可才哭嚎道:“我承認,我承認是我騙了她!放過我吧,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
盡管早已經看清了胡可才的真面目,但是當這句話從胡可才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喬郁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她哽咽地說道:“胡可才,你是個王八蛋!”
陳鳳喜松開了喬郁緊攥的拳頭,與她十指緊扣地坐了下去,不慌不忙地看著胡可才說道:“說說,你怎么騙得她。”
“這個……”
“我去給您倒水!”
“我說,我說!開學的時候,我曾經讓學生們各自寫一篇文章來介紹自己的過去,從她的文章里我就知道她是一個渴望幸福的女孩,于是我就……我就……”
“水開了!”
“我就先做出看重她文采的樣子教她寫作,在教她寫作的過程中我故意慢慢說自己婚姻不幸福的事情,然后慢慢的就……”
“別說了!”
喬郁歇斯底里地叫了一聲后,便是抱頭痛哭起來。
陳鳳喜并沒有去安慰跪在地上哭成一團的喬郁,而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說道:“如果你不能夠面對過去的痛苦,那么你將永遠看不到未來的幸福。”
“哇……”情緒幾近崩潰的喬郁哪還聽得進去陳鳳喜的說教,當即就放聲痛哭起來。
陳鳳喜失望地搖了搖頭:“原本我以為一個有勇氣面對死亡的女孩就有勇氣面對一切,現在看來,是我太天真了。喬郁,你不適合做我的情人!”
哭聲戛然而止,喬郁擦了擦眼淚,面色平靜地站起身來,一不發地走向了擺在會議室角落里的暖壺。
“我怎么沒看見?”騰康一臉糾結地說道。
昂首、挺胸、目視前方,喬郁用陳鳳喜教她的方式走到了胡可才身前。
“這種事情,會臟了你的手!”
陳鳳喜及時抓住了她的胳膊,慢慢接過了她手里的暖壺。
“不要,不要……”胡可才滿面驚恐地叫了起來。
陳鳳喜冷冷地說道:“男人玩女人,天經地義。但是老師玩學生,那就是有悖人倫了。我想這些年,你也玩了不少女學生了吧?我想大多數男人對你是羨慕的,畢竟你拿了那么多女孩的第一次,是你讓她們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但是,也有少數男人是恨你的,特別是那些幫你涮鍋的!”
“啊!”
一聲慘嚎,胡可才嚇暈了過去。
陳鳳喜漫不經心地舉起了暖壺:“戲演得真假,我都還沒有打開壺蓋!”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