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的還是怎么著,竟然要了一間只有一張大雙人床的豪華客艙!
一上船,她就脫下了連衣裙,只留下了里面那件薄如蟬翼的吊帶衫。
又白又嫩的肌膚加上似透非透的吊帶衫還有那清晰可見的黑色丁字褲,這不管我怎么看都像是在誘惑陳鳳喜犯罪。
可是誰能想到,她會在脫下衣服的五分鐘內就進入夢鄉呢?
安妮杰西卡睡覺的模樣甚是可愛,她抱著枕頭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抱著洋娃娃熟睡的小女孩。
出于男女有別,陳鳳喜只能是窩到那沙發上瞇上一小會兒。
“爸爸……”
陳鳳喜剛要睡著,就被安妮杰西卡的呼喊聲給嚇醒了。
抬眼看去,只見這個丫頭正淚流滿面地坐在床上痛哭著。
“怎么了?”陳鳳喜關心地問道。
安妮杰西卡傷心地哭訴道:“我夢到我爸爸死了……”
陳鳳喜坐到了床前,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說道:“夢都是反的,不會有事的。”
“嗚嗚嗚……我想回家……”令陳鳳喜沒有想到的是,安妮杰西卡竟然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陳鳳喜本來不想動彈,可是她越哭越厲害,所以他只能是用手摟住了她的肩膀,柔聲說道:“等咱見完了泰坦,你就回家看看你爸爸。”
安妮杰西卡委屈地說道:“可是我不能回去,那樣違反紀律。”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既然你不能回去,那就讓你爸爸去古巴看你不就行了嗎?”
安妮杰西卡再次搖了搖頭:“不行,那也違反紀律。況且我父親是前歐洲區的負責人,中情局是不會隨便他出國的。”
“你們中情局的規矩可真夠無情的,連見家人都不行。既然現在不能見,那就趕快處理完手頭的事情,爭取早點回家見他不就好了嗎?好了,別哭了,妝都哭花了!”
“瞎說,人家根本就沒有化妝!”
“就是,別哭了,你這一哭,有損你天使的形象!”
“你是在挑逗我嗎?”
“呃……”
陳鳳喜頗感無語地起身回到了沙發上。
安妮杰西卡眼神極其曖昧地趴到了床上,聲音及其曖昧地說道:“陳醫生,難道你不覺著我穿成這樣子了你還坐在沙發上是對我的侮辱嗎?”
“我要是不在這里坐著地,才是對你真正的侮辱!”
“亞娃說你是一個很開放的人,開在看來,好像你比她想象的要保守的多!”
“開放也得分時候,現在這節骨眼兒我哪有心情干別的?”
“那你什么時候有心情?”
“安妮小姐,你不覺著你現在更應該擔心到了古巴之后應該怎么辦嗎?”
“有什么可擔心的,你不是說了幫我勸泰坦了嗎?我相信以你陳醫生的名氣,肯定能讓他乖乖聽話的。陳醫生,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把亞娃那只小母狗給征服的?她可是出了名的難搞,難道你對她用了什么巫術?”
“我是個醫生,不是巫師!”
“那她為什么對你那么死心塌地。”
“真想知道?”
“嗯!”
“回頭問她去!安妮小姐,我現在有理由相信,安排你進中情局以及讓你坐到這個位子上的人是想要坑你爹!”
“為什么這么說?”安妮杰西卡不解地問道。
“因為就你這智商,早晚會害得你爹晚節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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