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人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羅六和羅八身上的時候,那邊的陳鳳喜已經被人拉到了渺無人煙的山區,三拐六繞之后,車子駛進了一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普通軍士營地里。
之所以說它普通,是因為這個軍營就像是普通的縣鎮部隊駐地那樣充滿了自由散漫的味道,訓練場上根本沒什么像樣的訓練,一個個就像是在那里漫步一樣溜達著。
不過,在穿越過這沒什么特色的基地前部之后,基地大樓的后面的景象卻是令人耳目一新。
一棟棟三層別墅的門前均是站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筆直地站在門旁的男子,從他們那凝重的神情和伸在西服里的手就不難看出,他們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而遠處那點點反射的陽光則是告訴了陳鳳喜,這是一個全方位都被狙擊手瞄準著的區域。
再看看那些別墅的黑色門窗,恐怕它們的作用不僅僅是防彈那么簡單。
車子最終停在了位于中部的一棟別墅的前面,程啟剛一臉苦笑地說道:“騰老,首長只讓我們帶他進去,您看……”
“鳳喜,下車!”騰樹堂根本不理會程啟剛,直接就打開車門下了車,領著陳鳳喜就朝著大門走去。
“站住!”警衛在第一時間就伸手攔住了兩人。
本來這心情就不怎么好的騰樹堂一見有人敢攔他,不由就是惱羞成怒,不過礙于各種問題,他也只能是強忍著這口氣。
“瞎了你的狗眼了,不知道他是誰嗎?”
令騰樹堂沒有想到的是,他忍住了這口氣,可是他身旁的陳鳳喜卻是沒有忍住,指著兩個警衛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左邊的警衛不動聲色地說道,話說完兩人就走向了陳鳳喜和騰樹堂。
“你們搜我行,要是敢動我爺爺,我讓你們下半輩子用腳吃飯!”看出兩人是要對他們進行搜身的陳鳳喜那氣頓時就不打一處來,騰樹堂,實實在在的老革命,他對國家的貢獻特別是在空軍的貢獻無人能及,說是軍神一點都不為過,堂堂一代軍神竟然要被人搜身,這兩王八蛋是在故意給騰樹堂上眼藥嗎?
騰樹堂神色黯淡地拉住了陳鳳喜,強顏歡笑地說道:“鳳喜,沒事的,這也是例行公事。”
陳鳳喜不為所動地凝視著騰樹堂身前的警衛,一字一字地說道:“你的手要是敢動,我就敢廢了它們!”
騰樹堂身前的警衛毫不畏懼的將自己的雙手伸向了騰樹堂,雖然沒有碰到,但是他卻是實實在在地伸到了騰樹堂的身前。
“刺啦!”
陳鳳喜右腳的那雙鐵獅東尼的皮面在他雙手伸出的同時崩裂開來,警衛已經意識到了眼前人的可怕,可惜的是他根本沒有機會去做出反應。
“啪啪!”
陳鳳喜的左右雙手在第一時間就扣到了他的手腕上。
警衛也不是吃素的,被拿住雙手之后第一反應就是舉腳踹向了陳鳳喜的小腹。
令人想不到的是,陳鳳喜竟然在他出腳之前起跳,并且成功的向他他踢出的右腳借力直接就提著他的雙手蹲站到了他的肩膀上。
陳鳳喜聲音冰冷地說道:“我說過,你要是敢動,我就敢廢了它們!”
“不要……”
“嘎嘎嘎嘎……”
騰樹堂已經出聲阻止,另一個警衛也出手阻止,可惜的是陳鳳喜殺心一起,他直接提著對方的雙手直直地朝著對方的身后跳了下去。
“啊……”
慘嚎聲登時響起,兩條手臂如同那提線木偶一般被直直的折到身后的警衛痛不欲生地跪倒在了地上。
“鳳喜,快住手,低下頭!”騰樹堂在第一趕時間就抱住了陳鳳喜。
陳鳳喜目光陰冷地看著跪在地上慘嚎的家伙說道:“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你不尊重為國家奉獻一生的騰老!”
“陳鳳喜,你想死嗎?”程啟剛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鳳喜不屑一顧地瞥了程啟剛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就算我想死,你們也沒有那個本事了解我!騰老,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陳鳳喜本想推開騰樹堂,但是害怕狙擊手會開槍的騰樹堂固執的抱著他:“不行,這樣太危險,先進去再說!”
陳鳳喜信心十足地說道:“騰老,沒事,他們沒本事打死我!”
“人不大,口氣不小!敢在軍工處胡鬧,難道你真得不怕死嗎?”
一個穿著漢服、身長體瘦蓄著山羊胡的老人面色陰沉的從房內走了出來,老人氣質與南宮無淵有著大相徑庭之處,就是都有那么點仙風道骨的意思,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老人殺氣更重。
已經打定主意要為騰樹堂保駕護航的陳鳳喜毫不畏懼地說道:“我怕死,但是不怕你們!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軍工處怎么了?你們今天敢開槍打死我,明天就有人敢把你們趕盡殺絕!”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