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弄傷他們,省得麻煩。不過……一會兒走得時候把他們的狙擊鏡全部拿走!”
“好。”
“你們外圍布置了多少狙擊手?”將對講機還給程啟剛的時候,陳鳳喜不冷不熱地問了起來。
“二十四個……”程啟剛下意識地回答道。
陳鳳喜一臉鄙夷地笑道:“二十四個?我的人才四個!”
“唰……”程啟剛的臉徹底綠了,羊太儀的臉更綠了,聚過來的警衛的臉也綠了,陳鳳喜帶給他們的震撼讓他們都忘了去管倒在地上那個胳膊被徹底掰碎的家伙的死活。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看著羊儀,一字一字地說道:“任何部隊存在的理由都是為了保護國家和人民的安全,而任何像你們這種特別部隊存在的理由都是為了保護國家領導人和將領的安全。盡管騰老不在此列,但是他曾經也是國家將領,你們也應該對他有應有的尊重,可是你們沒有。一個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能給予騰老這種老軍人的部隊,也許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是沒有我加入的理由。出于尊重,我叫您一聲羊老,軍工處很厲害,不過那僅限于國內,半年之內,我會幫著騰老打造一支在國際上都能讓人忌憚的隊伍。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代號,就叫老兵!騰老,咱們走吧!”
話說完,陳鳳喜便是扶著眼神迷離的騰樹堂轉身離去。
“讓他走!”
羊太儀出聲制止了那些想要攔住陳鳳喜的人。
程啟剛一臉不甘心地說道:“羊副官,就讓他這么走了?”
羊太儀冷冷地說道:“不然你想怎么樣?你的手下難道都不看新聞的嗎?連騰樹堂的身都敢搜,現在好了,害我成了個罪人!”
程啟剛一臉無語地說道:“羊老,他們天天除了訓練就是執行任務,哪有時間看新聞啊!”
羊太儀悻悻地說道:“不看新聞也不認識騰樹堂身上的勛章嗎?算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可說得了。轉告你們老板吧,用不了多久,你們軍工處就不能在部隊里一家獨大了!”
程啟剛試探性地問道:“羊副官,這不至于吧?”
“回去好好看看陳鳳喜的資料再說這話,一群白癡,連戲都不會演!”羊太儀憤憤地甩袖而去。
騰樹堂的心情很復雜,復雜到讓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這一切,不管是已經發生的還是即將發生的,他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
“騰老,您沒事吧?”陳鳳喜見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忙停下了腳步。
騰樹堂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看著陳鳳喜問道:“鳳喜,你不像是那種做事不考慮后果的人,你怎么就……”
陳鳳喜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沖動是嗎?呵呵,騰老,我首先得向你坦白,我剛剛并不是沖動。他們對你所做的一切確實讓我憤怒,不過還沒有讓我憤怒到不管不顧的地步。在看到他們對您的無禮之后,我突然覺著,屈居人下并不是我想要的。我這次來北京,主要是為了見剛剛那個老家伙,如果沒出這次的意外,我想我會加入1949。不過就在剛剛,我發現1949也好,軍工處也罷,都不是我想去的地方。”
“為什么?”騰樹堂不解地問道。
陳鳳喜緩聲說道:“裝逼點說呢,就是我不屑于跟這些只會在國內興風作浪的人為伍。簡單點說呢,就是我不愿意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里。所以,我才故意演了剛剛那一出。看到您的待遇,我就在想,如果您的手里有一支過硬的隊伍,他們還敢這么對您嗎?打個比方吧,如果您是軍工處的老板,還會有人敢這么對你嗎?”
騰樹堂苦笑著說道:“不一樣,他們并不是常規作戰部隊,他們更重要的作用是維穩。”
陳鳳喜不屑地說道:“維穩?就他們?不讓事情變得更亂就算不錯了!騰老,我剛剛沒有開玩笑,我是真想借您的手訓練出一支像樣像樣的隊伍來!”
這次,輪到騰樹堂停下了腳步,他鄭重其事地問道:“鳳喜,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什么人。”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您是搞空防的,這地面上的事兒和您說了您也不知道。我只能說,我能夠弄到的,不僅僅是j22!騰老,我不否認我幫你訓練部隊有一半原因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保護傘,不過另一半原因,是我真不愿意看著空軍這么被人看不起!”
騰樹堂若有所思地說道:“近幾年咱們國家也在注重空特的發展,可是這注重歸注重,就像陸特、海特一樣,就算跟多國合作,人家的看家本領也是不會教給咱們的,特種作戰可不是靠埋頭苦練就行的,更多是技巧方面的東西,這個……你有嗎?”
陳鳳喜信心十足地說道:“別的東西我不敢說,但是這技巧方面的東西,我還真有。剛剛的情況您也看到了,軍工處的二十四個狙擊手被我四個人就給拿下了,如果不出意外,將來他們就會是部隊的狙擊教官。今天那兩個飛行員,會是飛行教官。至于其它方面你也不需要擔心,我都會找到合適的人來擔任教官的職務。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些家伙的底子可能不太干凈!”
騰樹堂不太放心地說道:“這不是問題,只要他們一心為國家服務,國家是不會在乎他們以前做過什么的。不過我想,他們應該沒有干過什么危害國家的事情吧?”
陳鳳喜道:“干是干過,不過沒有干過危害咱們國家安全的事情。另外,騰老,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這支部隊必須得是您掌權!”
騰樹堂一臉為難地說道:“這個……恐怕有些難度。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現在已經退下來了,這種事情自然就得由別人來做。”
陳鳳喜態度堅決地說道:“不行,必須得由您來掌權,別人的話,我不放心。”
“為什么?”騰樹堂不解地問道。
陳鳳喜笑道:“因為我看著您就覺著特親,再說了,咱爺倆剛剛也算是更患難過了,這么大的便宜,我哪能讓別人占去?”
騰樹堂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這小子……行了,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幫你運作運作,到時候肯定讓你滿意就是了。鳳喜啊,我覺著你現在還是應該回去跟他們好好說說,萬一他們給你上點眼藥的話,你不麻煩?”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淡淡地說道:“他們敢給我上眼藥,我就敢給他們上炸藥!騰老,您放心好了,他們知道我是誰,所以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不過別人……就不知道了。”
“別人,什么意思?”騰樹堂不解地問道。
“不瞞您說,我的仇家就在京城,這也是我想幫你搞一支過硬的隊伍出來的另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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