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帥講述完這個從網絡小說里邊生搬硬套來的故事的時候,陳鳳喜也已經走到了店門口。
令他奇怪的是,店門竟然還是關著的。
“這女人又去哪了?”陳鳳喜一臉不解地嘀咕著。
點了根煙,在門口抽了半天,也不見胡家仙的影子。
“她去梧桐山了。”武大郎面色陰沉地從一旁的巷子里走了出來。
“梧桐山,這娘們去梧桐山干什么?難道,我吃的藥,都是梧桐山上采的?”
陳鳳喜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嘀咕著。
胡家仙和他一樣,都是第一次來深圳。
陳鳳喜一直肯定,選在這里,肯定是有著其它原因的。不過陳鳳喜一直沒有調查出來。因為他一直一點線索都沒有,這都快四個月了,胡家仙除了逛街之外,就是呆在店里看門,根本沒有什么線索給陳鳳喜,不過今天,她給了陳鳳喜線索。
“胡家仙到底在搞什么鬼?捉了我但又不殺我,只是把我給圈禁起來,她到底想干什么?”
陳鳳喜正納著悶呢,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了他身前的馬路上。
抬眼看去,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胡家仙。
看到陳鳳喜蹲在馬路牙子上,胡家仙還有些吃驚,除了吃驚之外,她臉上再無其它。
“怎么今天回來這么早?”胡家仙一邊和他說著話,一邊打開了店門。
“打完架了,就回來了。”陳鳳喜輕聲說道。
“哦。我累了,先上去睡了。”打開店門,胡家仙沒有像平常一樣,給陳鳳喜準備好飯菜,而是快步上了樓。
在她上樓的時候陳鳳喜注意到,她的背和腿,似乎受了傷,好像還包著紗布,也許是因為不讓鮮血滲透紗布,才多包了幾層,正是這多包的幾層,讓陳鳳喜看到了。
陳鳳喜簡單的漱洗了一番后,就躺到了沙發上。
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坐起身來皺眉想了一會后,陳鳳喜最終還是躡手躡腳的上了樓。
二樓,陳鳳喜從來沒有上去過。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且不說自己還得靠胡家仙來免受痛苦,單是胡家仙的身手,就夠讓他頭疼的了。
陳鳳喜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上了樓,在走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他還猶豫了一下。短暫的停留了一會,陳鳳喜又繼續向上爬。
待他爬到二樓的時候,他被眼前的一切驚愣住了。
雖然二樓的燈關著,但是借著依稀的月光,他看到了那一絲不掛盤腿坐在床上的胡家仙。
胡家仙的身上,大大小小的紗布更包裹了十幾塊,這還是上半身的,下半身沒法湊前陳鳳喜肯定看不到。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受了這么多傷?還有人能讓她受傷?”陳鳳喜在心中很是驚訝地嘀咕著。
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犯犯嘀咕了,他也想看清楚,可是他沒這個膽。
懷著一肚子的疑問,陳鳳喜又悄悄的下了樓。
在陳鳳喜轉身下樓的時候,胡家仙的眼突然就睜開了,有些失望地呢喃道:“這么膽小嗎?”
再次躺在沙發上的陳鳳喜,睡意全無。
“從紗布的厚度來看,她身上的傷應該不全是新傷。如果不是新傷的話,那就是說,她以前是帶著傷給我做飯?”
“不,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那么好,帶著傷給我洗衣做飯。”
“可要不是那樣,為什么有的紗布厚,有的紗布薄呢?”
“奶奶的,真讓這女人坑慘了。”
“不行,看來靠武大郎他們是不行了,哪天我得自己跟她一天。”
“可這女人的手下天天監視著我,我這怎么動手?”
“有了!”
陳鳳喜的眼前一亮,差點沒有興奮地跳起來。強忍著心中的興奮和臉上的笑意,閉眼躺在沙發上休息起來。
陳鳳喜這邊正美著呢,那邊的潮流吧里的工作人員卻一個接一個的痛哭流涕著。
“難怪嫂子對陳哥那么好,原來陳哥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
“陳哥是真男人,要是我,我也愿意對他好。”
“是啊,這種為了心愛的女人殺……不顧一切的男人,誰不會喜歡呢。”
“難怪嫂子那么白,原來是有病,真是一對苦命鴛鴦。”
看著這些被自己的故事忽悠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男女女,小帥也裝腔作勢的擦了擦眼淚,哽咽地說道:“誰知道啊,現在只希望,別被人發現他們倆的行蹤,你們可千萬記住了,陳哥的事,別傳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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