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人們高興的時候喝它,傷心的時候還喝它,似乎只要心情發生了波動,它就是最好的表現方法。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在陳鳳喜的身上體現了出來,在干掉了一瓶軒尼詩李察干邑白蘭地之后,陳鳳喜喝得就不再是酒,而是思念。
葉梓伊、赫連銀河、胡家仙三個女人你來我往的在陳鳳喜腦海里穿梭著,陳鳳喜喝下的每一杯酒里都有她們的影子。最終,在她們甜美又迷人的笑容陪伴下,陳鳳喜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天龍意味深長地說道:“莫子,叫人把鳳喜扶到房間里,好好照顧照顧他。”
微醺的莫子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起身出屋叫來服務員一起將陳鳳喜扶進了房間。
看著趴在床上的陳鳳喜,莫子緊張得無法呼吸,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饑渴感,這種感覺既讓她感到口干舌噪,又讓她的內褲濕濘不堪。
“噗通……噗通……”心跳速度越來越快,快到令她無法去承受,在控制、壓抑了三十秒鐘之后,莫子躺到了陳鳳喜的身邊。
香水、酒香以及女人在這種時候特有的異香齊齊涌入了陳鳳喜的鼻中,這些足以讓所有男人迷醉的氣息將沉睡的陳鳳喜激活,他如同野獸一般翻身騎到了莫子的身體上。
只遮著莫子半個胸的深v香奈兒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陳鳳喜的嘴巴不費吹灰之力的達到了目地。
“鳳喜……”莫子情不自禁地攬住了陳鳳喜寬厚的肩膀。
令莫子沒有想到的是,陳鳳喜竟然直接甩開了她的雙手,而是用左手捏著她兩個手腕將其摁在了床頭,他的右手則是直接摸向了她已經有五年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地方。
陳鳳喜用嘴巴咬開了莫子的f罩杯的內衣,隨著內衣的解開,莫子束縛許久的身體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陳鳳喜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令莫子死去活來,她并不柔軟的身體在陳鳳喜野蠻的動作下變得如同一個體操隊員一般靈活,那種整個人被陳鳳喜壓在身下,胸部都擠壓變形的感覺讓莫子幾欲昏厥。
“啊……”在一聲狂叫之后莫子變成了一灘爛泥,直接白眼一番就昏睡了過去。
莫子這一聲慘叫將陳鳳喜驚醒,試了試莫子還有呼吸陳鳳喜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這算什么事兒!”看著那早已經從蝦米變成龍蝦的小鳳喜,陳鳳喜欲哭無淚地搖了搖頭,但是這種情況再繼續的話,和搞死人有什么區別?陳鳳喜只能是翻身下床,想要找根煙抽的他在屋子里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根類似煙草的物體,無奈之下,他只能是披上浴袍走出了房間。
“嗵……嗵……”
就在陳鳳喜準備開門到前臺要煙的時候,房門卻是被人粗魯地踢了起來。
“嘛呢!”
陳鳳喜怒不可遏地打開了房門,房門一開,就被一個穿著淺灰色晚禮服的女孩撞了個滿懷。
“這又什么情況?”陳鳳喜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個如同死人一樣的姑娘,要不是陳鳳喜用手架著她,她現在恐怕早就趴在了地上。
“美女,醒醒了嘿!”陳鳳喜邊說著話邊將女孩提了起來,這時他才發現,眼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酒吧里發酒瘋的暄暄。
“你干嘛……”暄暄的雙手突然摁在了陳鳳喜的胸前,一把將他摁到了房門上,腰差點被門把首鉻斷的陳鳳喜氣得怒吼起來,他這話音還沒散去呢,暄暄那又濕又粘的舌頭在第一時間就舔向了陳鳳喜的脖子,暄暄的舌頭沿著陳鳳喜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后她直接跪倒在了陳鳳喜的身前貪婪地嘬了起來。
“我操……”暄暄那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嘴一經接觸到小鳳喜,大鳳喜就爽得叫了起來。
雖然知道現如今這些大小姐們都是花式高手,可是陳鳳喜沒有想到這個暄暄的功夫竟然好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櫻口玉舌,她那一吞一吐之間簡直讓陳鳳喜欲罷不能。
“我把門關上先……”陳鳳喜有些腿軟地往前挪了兩步,那暄暄就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那么跟著他的身體移動著,陳鳳喜費了半天的勁兒才將門關上,關門之后,陳鳳喜便是享受起了這份意外的艷福。
嗚嗚囔囔的聲音將緩過勁兒來的莫子驚醒,莫子一臉茫然地看著面部肌肉都擠到一起的陳鳳喜。
陳鳳喜緊忙叫道:“別誤會……她喝醉了!”
莫子沒有說話,面無表情地起身下床,一絲不掛地走到了兩人身旁,正當陳鳳喜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莫子竟然也跪倒在了陳鳳喜的身前,與暄暄一起忙碌起來。
“莫子,別搞,腿軟了!”本來只是被暄暄一個人就搞的腿有些軟的陳鳳喜,隨著莫子的加入,現在是徹底沒有力氣站著了,可他越是這么說,莫子的動作就越是夸張,他的皮肉都直接被莫子給叼了起來。
莫子悻悻地說道:“誰讓你個壞蛋剛剛那么欺負我的,現在也輪到我好好欺負你了!”
“這是嘛情況啊?”陳鳳喜現在才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菊疼蛋緊,而是菊癢蛋也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