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喜滿意地點了點頭:“嗯,這就夠了。”
把碗里面最后一口面條扒拉進肚子里之后,陳鳳喜這才環眼看著眾人說道:“人都來得差不多了,現在簡單布置一下任務。老薛,為了你們的安全起見,你們現在就到聞大財的密水山莊里面呆著,從現在開始,那里就是咱們的總指揮部了。放心,那邊的安全問題我已經做好了。”
“好!”薛子陽十分識趣地點了點頭,不光是他,領導小組的其他人也是深知,現在這些人已經不是他們能夠領導的了的了。
沒有告別,這領導小組的人來露了個臉后就被陳鳳喜一棍子打開了密水山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萬一這領導小組里頭的人出點啥事兒,自己怎么跟上頭交待?“呼延爵,這安陽縣城里頭的安全問題就交給你、安毅、程啟剛了。記住,你們只要做好偵察工作就可以了,就算發現了敵人也別動手,省得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呼延爵沒好氣地瞪了陳鳳喜一眼:“你的意思是,天天就讓我的人在街上杵著給這里的人當保鏢?”
“差不多是這么個意思,愿賭服輸,少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老爺子,你們的人不用進盤山村,你們就在山下面的臨水鄉里頭住下就行了,到時候有什么風吹草動,你們再進山也不遲。”
“好!”
南宮無淵痛快地答就了下來。
“夜,這個山頭我就交給你們了。這次要對付的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有把握沒有?”陳鳳喜指著陽山上的其中一座山峰說道。
“有!”普魯夜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陳鳳喜神情凝重地說道:“放進不放出,他們要進就讓他們進,不過出的時候,一個都不能放走!”
“知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準備!”普魯耶說罷就準備起身離開。
“你知道在哪兒嗎?”陳鳳喜一臉糾結地說道。
“地圖上都有!”普魯耶不以為然地說了一聲后便是大步走出了餐廳,圣廟的人也緊隨著他走了出去。
“這家伙,連頓飯都不吃!不過不吃也好,一會兒要是天大亮了,就他們這群人在街上走,難免會引起新聞來。洛河,隱老跟你來了嗎?”陳鳳喜看著赫連洛河問道。
赫連洛河挽住了陳鳳喜的胳膊,笑瞇瞇地說道:“來了,你放心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就跟你寸步不離,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的。”
陳鳳喜搖了搖頭:“不,我的安全不需要你們保護,你們的主要任務,是要保護好盤山村村民的安全。我已經跟山爺勾通過了,一會兒咱們吃完飯就上山,然后安排一下各自具體負責的區域。”
“鳳喜,我有話要跟你說。”胡家仙神情凝重地說道。
陳鳳喜連忙起身,指著餐廳角落里的空位說道:“這邊說吧。”
見到陳鳳喜對胡家仙的態度有些特別,赫連洛河的小臉不由就拉了下來,貌似這事實與她了解的不太一樣。
胡家仙一臉擔心地說道:“我怕這次有人會混水摸魚。”
“什么意思?”陳鳳喜不解地問道。
胡家仙神情凝重地說道:“我得到消息,巫門、陳家、武家的人都會趁著這次機會對你不利。你現在要防的不光是那些恐怖分子,還有各家的殺手。”
陳鳳喜悻悻地說道:“媽的,這些家伙,就會添亂!不過無所謂了,一個也是牽,一群也是趕,一塊兒來正好!”
胡家仙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已經在他們各家的周圍布置了人,要是他們敢亂來,我就讓人把他們的老婆孩子綁了!”
“呃……”陳鳳喜些微有些無語,這胡家仙,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么犀利。
“咳咳……”
就在這時,身背七把長劍的原罪竟然出現在了餐廳門口。
“你怎么來了?”陳鳳喜驚訝地叫道。
“是不是很吃驚?我當然是來幫你忙的了!喜,你很不夠朋友,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原罪笑瞇瞇地走進了餐廳,原罪一出現,南宮無淵的手下就有人站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南宮無淵冷聲問道。
“三年前在以色列,就是他破壞了咱們的行動!”
“坐下!”
“可是……”
“我讓你坐下!”
原罪不屑一顧地瞥了那人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中國人真是奇怪,總是愿意把兩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混為一談。”
“說得好像你不是中國人心的!”陳鳳喜沒好氣地說道。
原罪傻笑道:“準確點說,我只是有中國的血統而已,我不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不過喜,我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讓教廷出動圣囚來對付你?”
“唰唰唰……”
此話一落,一道道犀利的目光紛紛射向了陳鳳喜。
陳鳳喜欲哭無淚地看著原罪說道:“大哥,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拆我臺的?”
“陳鳳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商玉鏘冷聲問道。
“注意你跟我男人說話的態度!”赫連洛河一臉不悅地站了起來。
“陳鳳喜,老子是說血池上下都聽你的,可沒說讓你帶著我們去死!媽逼的,你竟然讓我們幫你對付圣囚,你是不是存心想玩死我們?”呼延爵也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
“鳳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對付冥界女神嗎?這里面又有圣囚什么事兒?”南宮無淵一臉好奇地問道。
“停!”
陳鳳喜高舉起了雙手,待眾人都安靜下來之后,他才有條不紊地說道:“都別嚷嚷了,我要是知道圣囚為什么也會摻合在這里頭,我就不用在這里呆著了。正因為不知道,我才在這里呆著!冥女神怎么了,圣囚怎么了,一個也是牽,兩個也是放,有什么大不了的,咱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喜,你到底了解不了解圣辦?”原罪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能閉嘴嘛!”陳鳳喜沒好氣地叫道。
原罪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不能,我要說得事情很重要!你知道圣囚的身份是什么嗎?圣囚最初的身份都是傳教士,除了一些極端份子被關在了挪威之外,剩下的都被委任到了世界各地的教堂里傳教!我想,你現在首先要防范的是這附近所有教學里的外籍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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