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情道別的陳鳳喜給李南枝、冷艷彤、喬郁各自發了一條信息后便是踏上回西山的火車。
火車,是國人出行的首選交通工具,也是陳鳳喜比較喜歡的交通工具,因為在火車上他可以完全卸下包袱,跟那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吹著各種各樣的牛逼,偶而碰到一些裝**的人聽聽他們的高談闊論也是一件比較輕松的事情。
不過現在的陳鳳喜,沒有那個閑情逸致也沒有閑工夫去跟那些陌生人侃大山,為了能夠盡快趕到西山,他選擇了傳說中的高鐵。
電視上、網上吹得神乎其神的高鐵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只不過是價錢高點、車廂安靜點、還有那乘務員好看點而已。
階級等級這種東西,不光是烙在了英國人的骨頭里,也烙在了中國人的骨子里。同樣都是火車,這高鐵的乘務員和普快的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像那飛國際航班的空姐和飛國內航班的空姐的區別一樣,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套裙、肉絲、黑皮鞋再加上那親切溫柔的態度,給單身上路的男士帶來了不少一飽眼福的機會,只可惜了那些攜著女伴的男同胞,想要偷瞄幾眼還得趁身邊人不注意的時候。
上車的時候,陳鳳喜就注意到了所在車廂的乘務員眼睛有些紅腫,但她還是用微笑來詮釋了什么叫專業態度。
火車行駛起來后,除了在招呼乘客時她是滿面笑意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是獨自站在車門前看著窗外一掠而過的景物發呆。
并不是所有楚楚可憐的女孩都能激發男人的雄性激素,但是這個女孩不同,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凹凸有致的身型,再加上那張堪比范爺的狐貍臉,再加上發呆時那副小可憐的樣子,
足以讓車廂里的男人從大爺變成大叔的存在。
已經至少有五個人去找這個女孩撩過騷,不過沒有一人能夠成功跟女孩攀談,女孩太客氣、也太專業,除了回答一些專業問題之外,別的話基本上并不多說。
在觀察了一站地之后,陳鳳喜起身走到了車廂鏈接處,站在另一側車門打量起了這個叫范笑笑的女孩。
其實用女孩這個字來形容她有些不太貼切,更準確點說應該稱她為女人。
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的范笑笑,身上擁有著只有少婦才會有的獨特氣質,當然了,陳鳳喜并不是憑著鼻子聞出她身上的少婦味的,而是通過她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印痕判斷出來的。
看那戒痕,至少應該戴了三年。高鐵女乘務員是允許帶耳釘或者婚戒這種簡單首飾的,所以通過那戒痕也不難猜測出她傷心的原因,十有八九是離婚了。
在這個美女資源奇缺的年代,竟然還會拋棄這樣一棵水靈靈的白菜,陳鳳喜禁不住就想起了一個名名句“每一個漂亮女人的背后,都有一個搞她搞到想吐的男人。”
身材豐滿的倪嬌、談吐優雅的阮宜紅還有深圳那個池暄暄以及眼前這個范笑笑,面對的應該都是同樣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