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咳……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剛好聽你們說到我……”
“下次別鬼鬼祟祟的。想聽直接進來。”
鬼鬼祟祟!
看著謝行舟遠去的背影,江文櫻咬牙切齒。
你才鬼鬼祟祟,你全家鬼鬼祟祟。
梁靜淑見父親遠遠走在回家的路上,撒丫子朝他急奔而去。
“爹,怎么樣,行舟哥哥答應了嗎?”
梁正寒一肚皮的火氣無處發泄,把帶回來的禮物砸到梁靜淑懷里:“他是你哪門子哥哥?整日朝男人身邊湊,湊又湊不上去,讓老子給你擦屁股,有臉了你。”
梁靜淑不可置信的看著梁正寒,這樣好的條件,行舟哥哥居然不答應?
她哪點不好了,要家世有家世,要長相有長相,不比江文櫻那個只有一張臉的賤人好一萬倍?
難道是江文櫻那個賤人纏著行舟哥哥不讓位?
一定是這樣。
梁靜淑雙眼閃出怨毒的光:既然姓江的不讓位,擋了她的路,她就不必客氣了。
江文櫻不知道自己被人記恨上了,她趁著天氣好把被褥全部拆下來洗了曬上。
原主屋里臟的不能直視,被褥一大股霉味,也不知道她每晚怎么睡著的。
被褥洗曬好,把謝家,除了謝行舟的屋子,全部打掃整理一番后,她才坐下來把桃膠里的雜質挑干凈,然后放到簸箕里曬到太陽下。
剩一把沒曬的,放到砂鍋里小火慢慢燉著。
吃食里沒油水,她餓的飛快,熬點桃膠中午加餐。
東山村全村都是吃兩餐,早上一餐,晚上一餐。
謝家也不例外。
中途餓了就喝涼水。
午間時,謝行舟從菜地里回來時,桃膠已經盛好擺在桌上。
他喉結一動,聽從內心的指引坐到飯桌上,認出木碗里琥珀色的食物是早上江文櫻從桃樹上擼下來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