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父渣,沒想到他這樣渣。
看著江父袒護陳文博以及葉氏悄悄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江文櫻氣笑了。
原主一條命都買不來親生父親的一個公道。
繼子卻可以肆無忌憚。
這心,簡直偏到咯吱窩去了。
她聲音清冷:“賠錢,賠二十兩銀子,不然進縣衙。”
訛人么,誰不會呢?
江父,葉氏和陳文博現在是真的確定江文櫻變了。
變得強勢蠻橫。
不再小心討好父兄,不再唯唯諾諾。
甚至不再把娘家放在眼里。
這還得了?
江父一口惡氣堵在胸口,不發不快:“老賤人生的小賤人,八輩子沒見過錢了,你怎么不去搶?”
江文櫻寸步不讓:“陳文博要錢有理,我要錢怎么沒有理了,江童生做人請不要太雙標。這錢,我還就要了。”
要錢是不可能要錢的,江父葉氏摳門無比,不可能給她錢,一分都不會給。
她就是想惡心惡心他們,在他們心里種下刺,讓他們不要輕易招惹她。
她有自己的日子要過,有自己的事業要開展,三天兩頭被娘家召回訓一頓,想想就窒息。
江父一個健步竄到江文櫻面前,伸長脖子等她來掐:“老子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有本事你拿去。”
???
江父見她遲疑,頓時打蛇隨棍上:“敢送你大哥進縣衙,老子就吊死在你謝家門上,看你們日后怎么做人。”
也是萬萬沒想到,江父一個教書育人的讀書人,轉型做起了潑婦。
江文櫻表示惹不起。
今兒這一戰,她得不到更多了。
絲毫不戀戰,江文櫻轉身就走:“誰再惹我,魚死網破。”
謝行舟多看了江父兩眼后,跟上了江文櫻。
他算是見識了在私塾里端著架子罵學生私德不修的夫子,自己是如何不修私德的。
“那個,我摘了許多桃膠,晚上再吃桃膠粥,放一大勺蜂蜜。”
江文櫻無語的看向謝行舟。
當她是小孩子,用一勺糖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