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置她于死地。
不過。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不能承認。堅決不能承認。
她還不想死。
江文櫻一臉茫然的看向梁靜淑:“梁姑娘什么意思?舊衣服拿給我做甚?我不收破爛的。”
正起勁的圍觀群眾n臉懵逼,難道搞錯了?
要是東西是江文櫻的,她要么害怕吃驚極了,要么故做鎮定,不會如此神情。
梁靜淑好笑的看著她:“再好好看看,肚兜是誰的?”
江文櫻搖頭:“梁姑娘太為難我了,我沒見過別人的貼身衣物,怎么認的出來?”
梁靜淑故意把繡櫻桃的地方懟到她眼前:“別人的沒見過,自己的總認識吧?
看看這繡工,這圖案,不是你的是誰的?難道是你到處給男人留肚兜,多到已經忘記了?”
“啪。”
江文櫻猛的一耳光扇向梁靜淑:“放肆,污蔑到姑奶奶頭上來了。繡幾個櫻桃是個女人都會,怎么證明就是我的?你特么要害人,麻煩走心些。
我男人就這么香?你一次一次來謝家折騰。勾引不行,改明搶。
明搶還不行,改陰招。
不把人弄到手誓不罷休。”
江文櫻挑高眉毛把梁靜淑從上到下打量一遍,語含譏誚:“就你這個樣子,就算我死了,我男人也輪不到你。死一百次都輪不到你。
因!為!你!不!配!
給他提鞋都不配!”
“梁姑娘看上在下什么了,在下改行嗎?”謝行舟立即補刀,絲毫沒看梁靜淑眼眶紅著眼眶,淚水似落未落的可憐模樣。
他嗓音里的嫌棄和不耐煩猶如實質,扼住了梁靜淑的咽喉。
趁她心口被扎出血的時候,謝行舟從她手里抽出肚兜,朝圍觀者拱手。
“梁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謝家污蔑謝家,當我謝家好欺負?
證據我拿了,在這的都是證人,誰愿意陪我去縣衙走一趟,為娘子討個公道,謝某當感激不盡。”
聽說要去縣衙,圍觀者一哄而散。
他們看個熱鬧而已,才不進官府受罪。
跑最快的,是一開始嚷嚷最兇的那個嘴碎男人,叫梁二狗,梁靜淑的族人。
等梁靜淑從一連串的打擊中反應過來時,手里的兜肚沒有了,她找來看熱鬧的人走光了。
她喜歡的那個人,臉上掛著她從未見過的溫柔表情,正溫聲問身邊不要臉的臭biao子:“沒事吧?”
江文櫻沒好氣的翻白眼:“爛桃花自己掐。別連累姑奶奶。”
說完,看了一眼梁靜淑,扭身進屋。
梁靜淑看懂了她的眼神。
眼神里寫著三個大字:你死了。
謝行舟沒走,垂眼只看了梁靜淑一眼,便似看到什么穢物一樣,轉開視線,再也懶得望上一眼。
然后轉身離去。
徒留梁靜淑在原地發怔。
謝文櫻一直想紅杏出墻,她費盡心機拿到江文櫻偷人的證據,為謝家除了害,最后怎么反而里外不是人?
如今東西丟了,她日后拿什么對付江文櫻?
江文櫻占著茅坑不拉屎,她怎么嫁進來?
回家之后,江文櫻又累又渴又餓,見第一批咸鴨蛋腌制時間到了,取出四個煮上,再熬一鍋白米粥后,沒形象的趴在桌上養神。
晚飯就這樣兒,愛吃不吃。
謝行舟回來,她沒給他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