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施暴者最喜歡看受害人害怕求饒,鼻涕眼淚一把流的樣子,太過平靜的,或者主動配合的,他們反而沒有興趣。
江文櫻希望對方是這種人。
她語調平緩:“我和大哥無冤無仇,大哥想要什么,我們好商量。”
黑衣人一把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抽掉腰帶開始脫褲子。
“老子想要你。有人出了銀錢,讓老子在大馬路上辦你,她再帶人來參觀。有錢拿,有嬌滴滴的美人干,還有人參觀在下的器大活好,哈哈哈哈……老子賺大了。”
江文櫻瞳仁狠狠一縮,是誰這樣害她,想毀了她?
她依舊不緊不慢的和黑衣人對話:“大哥收了多少銀錢?我出雙倍,你在此地把他辦了,我同樣找人來參觀大哥的威武,再給大哥包一年的頭牌姑娘,姑娘大哥任選。如此,大哥更劃算。”
黑衣人歪著頭認真想了一下。否定了她的提議。
“老子做生意講規矩,收了錢就辦事,不做而無信之人。”
去nima的講規矩。
講規矩的人,不會做這樣下流的勾當。
江文櫻邊在心里罵人邊估算對方的力氣和反應能力。
黑衣人脫到只剩下一條褲衩時,跪坐在她面前,伸手要去脫她的衣服。
江文櫻蓄積起所有的力氣,趁他不注意時,把手上的y型螺絲刀朝他臉上狠狠刺去。
出來行走,怎能沒有防身工具呢?
丫型螺絲刀是她前世用過最順手的防身工具,小巧好藏,攥住兩頭不會脫手,輕易就能把人打得頭破血流。
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刺中臉部,下意識就捂著左臉跳到一邊。江文櫻趁機站起來,再次攥緊手中的螺絲刀。
尖銳的疼痛和手上溫熱的血流徹底激怒了黑衣人,他猛的朝江文櫻撲去。
撲到一半時轟然倒地,人已暈過去。
江文櫻緩緩呼出一口氣。
沒錯,她的螺絲刀上涂了毒。
在小北村時,她無意間發現幾株全身都是毒,根最毒的烏頭。
烏頭根很小的量就能讓人心跳急劇加速,再急劇變緩,然后死去。
江文櫻小心采集回來之后,取了烏頭根制成毒粉,用以防身。
剛剛對付黑衣人的螺絲刀上涂的比較少,不會要人命。烏頭較多的那把,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
黑衣人中了烏頭的毒,一時半會兒爬不不來。
她安全了。
“姑娘,你沒事太好了,大叔要嚇死了……”馬車去而復返,趕車的大叔一瘸一拐的跑過來。
江文櫻不去猜大叔是剛到,還是已經到了一些時間,等她處理干凈后才出現,萍水相逢的人,能表示出這點關心,她已經很感激了。
“大叔,求你幫忙把這個人捆了,我們把他送進官府。”
“殺千刀的,就該把牢底坐穿。”大叔邊罵邊用黑夜人的腰帶和上衣把他捆得嚴嚴實實。
江文櫻一腳踢向黑衣人的小腿脛骨:“姑奶奶知道你醒著,說,誰讓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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