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櫻施施然坐下:“沒辦法證實此事真假,恕我不能買單。沈掌柜好走不送。”
沈掌柜早就受夠窩囊氣,長衫下擺呼啦一甩,氣呼呼的上馬車走了。
江鎮東一家子狗改不了吃屎,一次一次的折騰,江文櫻已經忍到極限。
婉拒了謝大丫和謝行舟,這件事只能她自己解決。
忍著極度的不適,她慢慢走到奇門鎮,等在江鎮東必經的路上。
江鎮東近日和李春花晝夜廝守,欲仙欲死。
他匆匆給學生上完課,正腳步虛浮朝二人愛巢趕時,聽見一個似乎聽過的聲音。
“江童生,好啊。”
轉過頭來,見是孽女江文櫻。
只見她斜靠在墻上,姿態散漫,杏眸微微垂著,唇角似笑非笑,手里慢悠悠的轉著一個荷包。
荷包他認識,春花繡的,里面有他寫的艷詩。
江鎮東一個箭步上去,抄向她手里的荷包。
江文櫻輕輕巧巧給避過去,朝他露出挑釁的笑。
“江童生怕不是遇到庸醫了吧,吃什么人參,該好好補腎了。”
為人子女的,對父親說出這樣的話。
簡直斯文掃地。
江鎮東恨不得沒生過這個逆女。
“放肆,老子……”
江文櫻懶得聽廢話,開口打斷他:“荷包我嫌臟,想了兩個好去處。一個是給葉氏或者李族長,算了,還是李族長吧,葉氏太丑了。第二個去處是物歸原主,還給江童生。你覺得哪個更好?”
江鎮東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愿意還給我?那你剛才躲什么躲?”
江文櫻:“……”
江鎮東是怎么長到四十歲的?
蠢得不忍直視。
她不饒彎子了,怕他聽不明白:“想拿到荷包可以,寫個斷親文書,我江文櫻和你江鎮東斷絕父子關系,從此各不相干。
否則,荷包將出現在李族長手里。為了李氏一族的名聲,李族長會做什么呢?”
江鎮東頓時怒不可竭:“老子養大你,給你說人家,讓你站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你說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門都沒有,你要養老子一輩子。老子死了,你還要繼續供奉。”
江文櫻給他鼓掌。
“真棒,梧桐巷里那一位,把自己手腳綁在床柱子上,等著跟你尋歡作樂。你卻不顧她的死活。嘖嘖。”
江鎮東一生中唯一的愛好就是女人肚皮。
光聽描述,已經按捺不住。他早想這樣干,春花一直不許,沒想到今日會有驚喜。
精蟲上腦,他顧不得多想,接過紙筆嘩嘩寫了一式兩份斷親文書,然后咬破大拇指簽字畫押。
江文櫻拿到夢寐以求的斷親文書,一眨眼,江鎮東已經竄得沒有影兒了。
江鎮東回去見李春花果然如描述般,趴在床上,手腳被綁,卻扭來動去。
他活力滿滿,身輕如燕,跳上去掐住她身后兩塊豐腴,狠狠入了進去。
李春花失控尖叫起來,把氣氛推到最gao潮。
江鎮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吃了兩粒丸子,胡天胡地到太陽落山,兩人肚皮咕咕叫時,他才舍得出門買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