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月進府后,她整日里看著沈放和她恩愛,早就氣怒攻心。江文月好不容易禁足后,又查出身孕,被解了禁足不說,比從前更受寵了。
白氏這口氣,一直出不出去,今早聽人說,江家另外一個女兒也曾勾引過沈放。
好不要臉。
對付不了江文月,她還對付不了一個跟娘家脫離關系,被婆家休過,無權無勢的女人嗎?
今兒,她要好好出了這口惡氣。
白氏一聲令下,她帶來的人撲向江文櫻。
“誰特么在我謝家撒野,活得不耐煩了……”怒罵伴隨著風馳電掣的奔跑聲,江文櫻被謝二丫護在懷里,她帶來的丫鬟婆子們跟白氏的人撕扯起來。
江文櫻回過神,呵呵一聲,從謝二丫懷里出來。
“哪里來的矮冬瓜,不在瓜地里待著,滾到別家來辣人眼睛,你禮貌嗎?”
被戳到痛處,白氏氣得雙目噴火,臉都扭曲了。
“不要臉的騷狐貍,除了勾引男人,你們還會什么?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算我……啊……唔……”
江文櫻的怒氣值一直砰砰砰朝上升。
原主跟沈放的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白氏這個點上找來,若說沒有人攛掇,她把石桌子吃掉。
正好,一直沒有機會替原主報仇,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白氏滿嘴噴糞時,一顆白丸子直接彈進她嘴里,她下意識的就吞下了。
她嚇得臉色都變了,捂著喉嚨尖叫:
“你給我吃了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文櫻按住刺痛的下巴,冷冰冰道:“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配成一味毒藥,需要人試藥。而你正好送上門來。”
白氏一聽此,拔腿就跑,竄的比兔子還快。
慌亂中,她甚至忘了,把吞進肚子的藥丸扣出來,能解決很多問題。
她只有一個念頭:家里有好大夫,她要回去看大夫。
可,每個大夫把脈過后,都說沒事,沒有任何異常,問她是不是弄錯了。
她確信沒錯,依然清晰的記得藥丸子的清甜味,以及丸子進肚子里時的絲滑感。
擔心是自家大夫醫術不過關,她又專門去濟民堂,讓最好的大夫——秦大夫給看了看,結果依然是沒病沒中毒。
戰戰兢兢回到家里,白氏坐完恭桶后,不經意的朝桶里看了一眼,隨即尖叫一聲,暈倒在地……
聽說白氏嚇暈,不僅拉出蛔蟲,還從嘴里吐出蛔蟲。江文櫻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她偶然發現一小片蛔蒿,試著制了一些殺蛔蟲的寶塔糖。
寶塔糖殺蛔蟲的效果,嘖,那畫面太惡心,她不敢想。
白氏這種動不動要扒人衣裳,不給人留活路的惡毒婦女,千萬要膈應一輩子。
江文櫻不知道的是,不止白氏被膈應一輩子,白氏被送到回春堂時,沈放正好也在。親眼目睹妻子上下同時有蟲子爬出的畫面,做了很久的噩夢。
白氏身體無礙,拉蟲前后,大夫都沒看出毛病。
她又無法在大庭廣眾之下詳細描繪遭遇過什么,不僅不能描繪,恨不得死死捂住。
夫妻二人恨得要死,都知道此事跟江文櫻有關,卻不敢聲張,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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