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江文櫻緊張的咽口水,憋出一句自以為好聽的話:“謹之天下第一乖。”
謝行舟錯牙:“第二是誰?”
堂堂學霸,竟然是如此理解夸張修辭手法的?
她錯愕的仰頭看向他,粉唇微張,大眼黑白分明。
他口干舌燥,撲上去蠻橫的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下一個男人是不存在的,想都不要想。
他桎梏著她,啞聲道:“江文櫻,你是我的。”
她仰著頭大口吸氣,修長脖子上細密的汗水閃爍著鉆石般的光澤,聲音支離破碎:“啊……謝行舟……你……”
如此美艷的尤物只能是他的。
他加了一些力度:“你是我的……快說……江文櫻是謝行舟一個人的……”
她意識渙散,跟著他念:“江文櫻是謝行舟一個人的……”
“你發誓……”
“我發誓……”
“你發毒誓……”
“我發毒誓……”
謝行舟這才滿意,把她送上極致。
遠在京城的顧箏,睡在自己奢華的房間里,第三次做起關于謝行舟的夢。
夢里,她看著他,他看著自己的愛人。其實不是正面,就是他絕美的側臉和溫柔到出水的眼神。
從絕望中醒過來,她氣得起身將床頭柜上的東西全都砸了,五官猙獰,像發了瘋一樣狠狠撕扯自己的頭發。
為什么?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夢?為什么要如此折磨她?
她不想看到這些。
這些她不曾擁有過的東西,幻想過無數次的東西,如此真實的出現在她面前,會讓她崩潰。
她千辛萬苦從那邊回來,放棄做人人羨慕的老夫人,不是為了受折磨受煎熬的。
可她為何如此不順?重生之后想做的事一件都不曾做成。
謝行舟沒弄到手,江文櫻沒去死。就連活死人熊其白都遇到了神醫,被神醫帶走,快的她甚至沒機會報復一下。
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她去求,可以嗎?
京城的顧箏瀕臨崩潰,宋家村的宋老三同樣如此。
躺著養了幾天傷后,別的地方都恢復如初,被死丫頭踩爆的地方卻一直軟趴趴的,站不起來。
他揉,他搓,他甚至到大哥大嫂窗戶外偷看,都沒有半點反應。
他驚惶無比,他才二十四歲,不曾成親生子,沒有嘗過女人滋味,不可以斷了子孫根。
他趁老娘不注意時,偷偷進上房拿走所有銀子,一起十兩,連夜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