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家做些正經事。
當他把這些話說給江文櫻時,正光腳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的水跡尚未擦干,只隨意披了件薄軟的白色中衣,頭發沾了水,連著面龐,脖頸,喉結,胸膛,都帶著濕氣。
她手搭在門邊上癡癡的看向他,他怎么就這么會長?
正臉是正臉,側臉是側臉,長的毫不含糊。連著正側臉的是一條鋒利的輪廓線,五官柔和,鼻子高挺,下巴削直,優越的驚心動魄。
臉好看,身材還超好,腹肌胸肌一樣不缺,卻又不過分突兀。穿上衣裳,是清俊瘦弱的讀書人,脫下衣裳,是迷人的性感。
天啦,還讓不讓別人活?
謝行舟喉結微微滾了滾,聲音暗啞,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來。”
江文櫻朝他走去,他把她拉進懷里,頭埋在她頸窩,說著格外羞恥的話。
“今夜,為夫不怎么想讓娘子活,想讓娘子快活死。”
她輕笑道:“這就是你說的正經事?”
他邊細細吻她,邊道:“夫妻敦倫,最正經不過了。”
江文櫻:“……”
他比平時話多,不多久又問:“你可有想我?”
“唔……想……”
“怎么想?”
“……”
“哪里想?”
“……”
遲遲等不到回答,他猛的把她的雙手捉住,從后面綁到床柱上。
她失去反抗的武器,在他四處輾轉流連時,無法推開,無處求援,張著嘴如同溺水的魚似的,大口大口的呼氣。
他逐漸兇狠,她終于忍不住嗚咽出聲,像是想掙扎又無力,想逃離又沉淪,委委屈屈的哭著……他想疼她,更想狠狠的要她,想讓她為自己尖叫……
在他持續的,瘋狂的進攻下,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叫起來,不管會不會被別人聽到,不管日后該怎樣羞恥,這一刻,她沒有理智。
謝行舟怎么舍得她難堪呢,當初買宅子時就注意到這個院子用了特殊的材料,隔音極好。宅子到手他便挑來做了內書房,專門用來做快樂的事。
他沒提前告訴她房間隔音的秘密,就是想看著她從極力忍著不出聲,到放聲尖叫的轉變過程,由此來判斷她最極致的點在哪里。
他想取悅她,討好她。只有她快活了,他才會真正快活。
在他這里,她永遠是第一位的。
她攀了好幾次高峰,最后累的眼睛都睜不開,甚至沒有半分力氣幫他疏解一下。
他輕笑起身,進浴室沖了很久的涼水。
等他回屋時,她已經睡著了,濃密的頭發鋪散著呈半圓,宛如一大團新鮮海藻。睡夢中的容顏,真是好看極了。
謝行舟立在床畔,凝視她嬌艷的小臉。這張宜喜宜嗔的臉,給他乏味的生活,帶來音樂,天穹,宮殿,江河,天使,深沉的玫瑰,隱秘而沒有窮期。
于是又沒忍住,俯身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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